每(mei)經記(ji)者｜王硯丹    每(mei)經編(bian)輯｜易啟江    

券商(shang)新的價(jia)格戰(zhan)已打響！

十(shi)年前，證券行業(ye)大打(da)傭(yong)金戰，將傭(yong)金率從高峰時期的(de)千分之(zhi)三，打(da)到如(ru)今最低(di)的(de)萬分之(zhi)一(yi)以下，甚至“免五”。

十年(nian)后(hou)，傭金率(lv)幾乎見底，但(dan)近年(nian)來被證券(quan)行業視為“現金奶牛(niu)”的融(rong)資(zi)融(rong)券(quan)業務中(zhong)，有(you)券(quan)商500萬元資(zi)金融(rong)資(zi)利(li)率(lv)即可給到4%，甚至還有(you)更低的超優惠(hui)費率(l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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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2015年高峰

最低利率已腰斬 

近期，《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簡稱每經記者或記者）在調查中發現，目前市面上多家券商融資年利率可做到5%以下，還有券商給出“500萬元資金即可給到4%”的超優惠費率，如果資金量更大，甚至可突破4%的下限！

不(bu)過，每經(jing)記者(zhe)以投資者(zhe)身份通過電話或微信咨詢(xun)多(duo)家(jia)券商時，從得到的反饋來看，所有券商均表示需要按照(zhao)客(ke)戶(hu)資金(jin)量情況“一(yi)(yi)事一(yi)(yi)議”。

（本(ben)文對話(hua)形式(shi)的格式(shi)為(wei)創意設計(ji)，非微信對話(hua)原文截圖(tu)。對話(hua)頭像中(zhong)，問話(hua)者(zhe)為(wei)每經記者(zhe)本(ben)人，答話(hua)頭像為(wei)每經劉青(qing)彥虛擬制圖(tu)）

重點來了，有證券公司人士表示，融資利率可以低到4%甚至更低。

盡管并非所有券(quan)商都能做到4%的(de)超低(di)優惠(hui)利率，但在(zai)客戶資(zi)金量達到一定門(men)檻(jian)(jian)后，均能給到4%略(lve)多一點(dian)的(de)水平。綜合而(er)言，國信證券(quan)可能是給予投資(zi)者享(xiang)受4%融資(zi)利率資(zi)金門(men)檻(jian)(jian)最低(di)的(de)券(quan)商。

相比十年前(qian)、五年前(qian)，甚至一年前(qian)，融資利率的確下降了(le)很(hen)多。

2015年(nian)7月之前，根據當(dang)時監管規定，兩(liang)融利(li)(li)率按(an)照貸(dai)款(kuan)基(ji)準利(li)(li)率上浮一定基(ji)點確(que)定。因此，當(dang)央行(xing)(xing)調整(zheng)(zheng)基(ji)準貸(dai)款(kuan)利(li)(li)率后(hou)，券商(shang)也會相應調整(zheng)(zheng)兩(liang)融利(li)(li)率，并(bing)在官網進行(xing)(xing)公(gong)示。

但2015年7月，證監會簽發新版《證券公司融資融券業務管理辦法》，其中提到“融資利率、融券費率由證券公司與客戶自主商定”。也正是因為有此規定，券商標準融資利率、融券費率自2015年7月之后再無更新，目前絕大部分融資利率仍(reng)停(ting)留(liu)在約(yue)8.35%，融券費率則在8.35%~10.35%之間。

從記者所(suo)了解到的情況來看，目前的實際(ji)操(cao)作(zuo)中(zhong)，最大折扣已低于公(gong)示利率的五(wu)折。

記(ji)者(zhe)根(gen)據(ju)(ju)Wind資訊終端對2021年至2023年間有可比數據(ju)(ju)的(de)38家上市券(quan)(quan)商融(rong)資融(rong)券(quan)(quan)利率進行統計(ji)發現，兩融(rong)利率已(yi)處于長期下降通(tong)道(dao)。

▲數據(ju)來源：wind

2021年，有22家券(quan)(quan)商融(rong)資融(rong)券(quan)(quan)平(ping)均(jun)利(li)率位于(yu)6%~7%區間，有12家券(quan)(quan)商融(rong)資融(rong)券(quan)(quan)平(ping)均(jun)利(li)率位于(yu)7%~8%區間。

2022年，融資融券平(ping)均(jun)利(li)率低于(yu)(yu)6%的券商(shang)增至5家(jia)，平(ping)均(jun)利(li)率水平(ping)位(wei)于(yu)(yu)6%至7%的券商(shang)增至29家(jia)，另(ling)有(you)4家(jia)券商(shang)平(ping)均(jun)利(li)率位(wei)于(yu)(yu)7%~8%之間(jian)。

2023年(nian)，融資融券平均年(nian)利率有24家出現下降，14家上升。低于6%的券商已(yi)增至(zhi)12家，有22家券商融資融券平均年(nian)利率位于6%~7%之間(jian)，7%~8%區間(jian)的券商減少至(zhi)3家。

當然，上述統計數(shu)據或與券商實際數(shu)據有所差異。某券商信用(yong)部門人士即指(zhi)出，平均(jun)利率水平應(ying)根(gen)據日均(jun)融出資金(jin)計算(suan)，但外部統計軟件僅(jin)能取得年報(bao)中反映的時點數(shu)。

不過，從趨(qu)勢(shi)(shi)而(er)言(yan)，2021年(nian)至2023年(nian)，短短三年(nian)時(shi)間(jian)，越(yue)來越(yue)多券(quan)商融資融券(quan)平均利率(lv)(lv)跌至6%以下，且最高利率(lv)(lv)與最低利率(lv)(lv)均逐年(nian)下滑，已充分反映了行業(ye)趨(qu)勢(shi)(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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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資需求下滑

資金供給上升

A股市場長期震蕩中，投資者融資需求下降，券商資金供給增加，融資融券(quan)利率跟著整體下(xia)滑。

2015年(nian)上(shang)(shang)半年(nian)，A股市(shi)場在(zai)杠桿(gan)資金推動下(xia)出(chu)(chu)現大(da)(da)漲。2014年(nian)年(nian)底，滬深兩市(shi)融資余額(e)僅1萬億元(yuan)出(chu)(chu)頭，2015年(nian)6月攀升至歷史(shi)高位2.266萬億元(yuan)，同時也(ye)助(zhu)推A股走出(chu)(chu)近十年(nian)來最大(da)(da)一波牛(niu)市(shi)，上(shang)(shang)證(zheng)指(zhi)數最高上(shang)(shang)沖至5178點。

“當時(shi)許(xu)多中小券商根本無(wu)資(zi)可融，新(xin)聞都報道過的。”這(zhe)次記者咨(zi)詢兩(liang)融利率(lv)時(shi)，某頭部(bu)券商人士曾提及了(le)往事，“因此，選擇哪家券商開戶(hu)，也并非只看(kan)利率(lv)，還要看(kan)綜合實力。”

但2015年(nian)(nian)6月中下旬(xun)以后(hou)，A股開啟一波劇(ju)烈的(de)去杠桿浪潮。2015年(nian)(nian)12月31日，兩市融資余額下降至1.171萬億元，較當年(nian)(nian)年(nian)(nian)中的(de)最高點(dian)腰斬。

自此以(yi)后，A股(gu)融(rong)資余額(e)再未回到2萬億元以(yi)上的高(gao)位。

2018年年底，融資余額(e)甚至萎(wei)縮至7489.81億元，2019年之后才(cai)開(kai)始緩慢(man)回升，2021年年底一(yi)度達到1.712萬億元，但2022年之后又開(kai)始緩慢(man)下滑。截至2024年6月13日，A股融資余額(e)為1.477萬億元。詳見下圖：

▲數據(ju)來源：wind

市場環境不(bu)佳，投資(zi)者融資(zi)需求下降，但與此同時，券商手中的錢卻越來越多。

Wind資(zi)訊統計數據(ju)顯示(shi)，2016年至2023年，證券行業通過首發(fa)、增發(fa)、配股(gu)合計融資(zi)4785.62億元。

此外，發(fa)行(xing)可轉(zhuan)債、短期融(rong)資券等也是證券行(xing)業重要的資金(jin)來源。

幾乎所(suo)有券(quan)(quan)商(shang)在(zai)進行融資時(shi)，均將發(fa)展包括兩融在(zai)內(nei)的資本中(zhong)介(jie)業(ye)(ye)務(wu)(wu)作為重要募投(tou)項目。如2022年(nian)1月，中(zhong)信證券(quan)(quan)進行了A股歷史上券(quan)(quan)商(shang)板塊規(gui)模(mo)最(zui)大的一(yi)次配(pei)股。根據其計(ji)劃(hua)，A+H股合計(ji)募資不超(chao)過280億元，其中(zhong)不超(chao)過190億元用于發(fa)展資本中(zhong)介(jie)業(ye)(ye)務(wu)(wu)。

最終(zhong)，中信證券A+H股合計募資(zi)273億元，基本達到(dao)了計劃上限。

龍(long)頭之外，其余券(quan)商也(ye)紛(fen)紛(fen)搶灘融(rong)(rong)資融(rong)(rong)券(quan)市(shi)場。如2020年11月(yue)，國元(yuan)證券(quan)在完成(cheng)53.98億元(yuan)配(pei)股后(hou)，將“對子(zi)公司(si)增資4億元(yuan)”的(de)用途變更為(wei)“融(rong)(rong)資融(rong)(rong)券(quan)業(ye)務(wu)(wu)”，而在完成(cheng)追(zhui)加融(rong)(rong)資融(rong)(rong)券(quan)業(ye)務(wu)(wu)4億元(yuan)的(de)投(tou)資后(hou)，該業(ye)務(wu)(wu)的(de)投(tou)入金(jin)額將增至19億元(yuan)。

當市場中資(zi)金供給越來(lai)越充足，需(xu)求卻沒(mei)有明顯上升的背景下，價格戰自然成了搶奪(duo)客戶的重要手段。

有券商(shang)投顧(gu)表示(shi)，進入2024年(nian)，市(shi)場震(zhen)蕩，即使(shi)利(li)率水(shui)平有所(suo)下滑，融資新增(zeng)開戶仍較(jiao)為困難，但總部下達(da)的(de)任務(wu)卻不少，“上半(ban)年(nian)營業部的(de)指標(biao)是要新開300多戶，問了(le)一些老客(ke)戶，后來(lai)大(da)部分(fen)都(dou)表示(shi)沒什么(me)興趣。要想從其他券商(shang)挖優質客(ke)戶，也(ye)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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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戶享受優惠利率難？

券(quan)商新(xin)增拓客困難，對投資者而言，想要絲滑享受(shou)到優惠利率，有(you)時也(ye)并不(bu)容易。

根據《證券(quan)(quan)公司融資融券(quan)(quan)業務管理辦法》，融資融券(quan)(quan)客(ke)戶開戶的硬性(xing)指標包(bao)括“從事證券(quan)(quan)交易(yi)時間(jian)滿半年” “最近20個交易(yi)日日均證券(quan)(quan)類資產(chan)大于(yu)等于(yu)50萬元”，且一名自(zi)然人客(ke)戶只(zhi)能在一家券(quan)(quan)商開立信(xin)用賬戶。

上述要求，客觀上造成了已(yi)開立兩融賬(zhang)戶的投(tou)資者改換(huan)門庭會面臨(lin)一些障礙。

記者咨詢一位頭部券商(shang)投顧(gu)時，其就表示：“如果(guo)在其他券商(shang)有信用(yong)賬戶(hu)，且之前未在我司(si)開戶(hu)，可先在我司(si)開立普通賬戶(hu)，滿足適當(dang)性(xing)管理要(yao)求后，將(jiang)原有信用(yong)賬戶(hu)注銷(xiao)，再(zai)到我司(si)開立新信用(yong)賬戶(hu)。”

但(dan)他(ta)同時也指出，券(quan)商在執(zhi)行中會根據實際(ji)情(qing)況具(ju)體處理，“如(ru)果(guo)客戶(hu)新開戶(hu)后立刻轉入了1000萬元以上，我們判斷他(ta)一定會滿足未來20個交易日(ri)日(ri)均資產超過50萬元，則可能在其開戶(hu)不(bu)久就(jiu)為(wei)其開立兩融賬(zhang)戶(hu)。”

而對專業投(tou)資者而言，選擇(ze)哪家券商開戶，利率水平也(ye)非唯一考慮因(yin)素。每(mei)經記者就此采訪了(le)黑崎資本首(shou)席戰略官陳興(xing)文。

通(tong)過對比多家券商(shang)融資融券服務，平安銀(yin)行知(zhi)名股東(dong)、職(zhi)業(ye)投資人張(zhang)佳男對每經記者表示，每家券商(shang)業(ye)務細(xi)則并不完(wan)全一樣。

排排網(wang)財(cai)富研(yan)究部副總監(jian)劉有華(hua)、廣東小(xiao)禹私募基(ji)金管理(li)有(you)限公司總經理(li)黎(li)仕禹等行業人士，也對(dui)兩融業務(wu)提(ti)供(gong)了自己的看(kan)法(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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券商感嘆

低于4%不賺錢

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價格戰與需求(qiu)趨弱雙(shuang)重(zhong)壓力下，券(quan)商融(rong)資融(rong)券(quan)利息(xi)收入逐年(nian)下滑(hua)。

Wind資訊統(tong)計(ji)數(shu)據(ju)顯示，2021年(nian)，有可(ke)比數(shu)據(ju)的(de)56家券(quan)商(shang)合計(ji)融資融券(quan)利(li)息收入1029.56億(yi)(yi)(yi)元(yuan)，2022年(nian)下滑(hua)(hua)至918.1億(yi)(yi)(yi)元(yuan)，2023年(nian)進(jin)一步(bu)下滑(hua)(hua)至880.03億(yi)(yi)(yi)元(yuan)。其中，龍頭券(quan)商(shang)中信證券(quan)2021年(nian)融資融券(quan)利(li)息收入達(da)到102.31億(yi)(yi)(yi)元(yuan)，2022年(nian)下降至87.98億(yi)(yi)(yi)元(yuan)，2023年(nian)進(jin)一步(bu)下滑(hua)(hua)至83.43億(yi)(yi)(yi)元(yuan)。

在無(wu)休無(wu)止的價格戰中，即使兩(liang)融業務看(kan)似發展不錯的券商，也(ye)感受(shou)到了壓(ya)力(li)。

前文頭部券商投顧表示，其所在的券商融資融券客戶存量基數較大，如果大幅降低利率，公司盈利能力會受到影響，“一些中型券商為提升市場占有率，可能會給出更優惠的利率。因為他們融資融券利息收入可能占公司總收入比例不高，即使讓渡一部分利益，受損也不嚴重，同時也說明他們融資成本較低。另一些小券商受困于融資成(cheng)本高，即(ji)使(shi)想通(tong)過價格(ge)戰(zhan)擴大市(shi)場份額，所(suo)給的利率水平(ping)也不會(hui)擊(ji)穿(chuan)他們的成(cheng)本價。”

某(mou)大型(xing)券商營業部人士也對記者表示(shi)，融資(zi)利率如果低于4%，基(ji)本(ben)就不賺錢，因(yin)為純資(zi)金成本(ben)就在3.4%以上。

另(ling)一家小(xiao)型券商(shang)人士則透露，公司兩融綜合含(han)稅成本約為(wei)4.2%，這是(shi)盈虧線。

值得一(yi)提(ti)的是，從證金公司統計數據來(lai)看，即使(shi)在券(quan)(quan)商大(da)打價(jia)格戰、努力營(ying)銷下，融資融券(quan)(quan)開戶(hu)數上(shang)升，但參與者與紅火時期相(xiang)比，仍有較(jiao)大(da)差距。

2015年6月12日(ri)(ri)至6月18日(ri)(ri)，即融資(zi)余額見頂時期，個人投(tou)(tou)資(zi)者(zhe)開戶數量(liang)僅有380萬名左(zuo)右，單日(ri)(ri)參與(yu)交易的投(tou)(tou)資(zi)者(zhe)最高超(chao)過44萬戶。2015年6月18日(ri)(ri)有融資(zi)融券(quan)負債(zhai)的投(tou)(tou)資(zi)者(zhe)數量(liang)為138.68萬名。

▲數據來源(yuan)：證金公司(si)

但在2024年6月(yue)14日，個(ge)人投(tou)(tou)資者(zhe)數量(liang)(liang)(liang)已增加至692.1萬(wan)名(ming)，較2015年6月(yue)增幅(fu)超過80%，單日參與融資融券交易(yi)的投(tou)(tou)資者(zhe)數量(liang)(liang)(liang)卻只有(you)22.13萬(wan)名(ming)，相當于高峰時期的一半。當天有(you)融資融券負債(zhai)的投(tou)(tou)資者(zhe)數量(liang)(liang)(liang)為154.63萬(wan)名(ming)，僅(jin)較2015年6月(yue)增長11.5%。

融資融券市場每日數據統計 

▲數據來源：證金公司

策劃|蒲(pu)付強

記者|王硯丹

編輯|易啟江(jiang)

視覺|鄒 利 劉青彥

(每經(jing)記者楊建對本(ben)文亦有(you)貢(gong)獻）

記者手記|只靠卷價格(ge)難有真正贏家

本次記者調查券(quan)商融資(zi)(zi)利率變化，契(qi)機是一(yi)位友人收到某(mou)券(quan)商短(duan)信，提示如(ru)果開設融資(zi)(zi)融券(quan)賬戶，滿足一(yi)定資(zi)(zi)產條件(jian)，可享受到融資(zi)(zi)最(zui)低4%的優惠(hui)利率。

友(you)人驚(jing)呼：竟然(ran)融資利率(lv)這么便宜了嗎？以(yi)前(qian)不是都(dou)要8%以(yi)上嗎？

日光(guang)底下(xia)無(wu)新事。十年(nian)前，證券行(xing)業也經歷過一次(ci)長達數(shu)年(nian)的(de)價格戰，投資者(zhe)支(zhi)付(fu)的(de)傭金(jin)率從最高峰的(de)千(qian)分之二(er)、千(qian)分之三(san)下(xia)降至如(ru)今萬分之一、萬分之二(er)，這不過短(duan)短(duan)數(shu)年(nian)光(guang)景。

每次價格(ge)(ge)戰背后，都是券(quan)商業務同質化競爭(zheng)中互(hu)相(xiang)慘(can)烈廝殺的(de)(de)(de)(de)刀光劍影。但只靠(kao)卷價格(ge)(ge)，永遠不會有真正的(de)(de)(de)(de)贏家。正如(ru)記者與(yu)許多(duo)投(tou)資者交流后得出的(de)(de)(de)(de)結論，投(tou)資者需要的(de)(de)(de)(de)不僅(jin)是足夠低廉的(de)(de)(de)(de)價格(ge)(ge)，還(huan)需要券(quan)商提供更多(duo)優質服務，比如(ru)順(shun)暢、穩(wen)定(ding)、快速(su)的(de)(de)(de)(de)交易系統；市(shi)場(chang)向好(hao)時能夠迅速(su)、足量(liang)融到(dao)資金(jin)；投(tou)顧對市(shi)場(chang)趨勢、風險準確的(de)(de)(de)(de)分(fen)析等等。

融資(zi)(zi)融券(quan)的(de)(de)杠桿性注定了它會放大虧損和(he)收益(yi)。過去極端行情中，投(tou)資(zi)(zi)者與券(quan)商(shang)之(zhi)(zhi)間(jian)有關兩融業務的(de)(de)沖突(tu)屢見報端，最終出(chu)現不少“雙輸”的(de)(de)例子。券(quan)商(shang)只有立足于在嚴格風(feng)控條件下，以客戶需(xu)求為中心，不斷修(xiu)煉專業與服務的(de)(de)“內功”，方(fang)能真正實現與投(tou)資(zi)(zi)者之(zhi)(zhi)間(jian)的(de)(de)“雙贏”。

封面圖片來源：每(mei)經(jing)制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