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san)年(nian)了，你(ni)(ni)陣亡在成都上空，這(zhe)三(san)年(nian)的時間所做(zuo)成的不同，如果我向你(ni)(ni)說來，你(ni)(ni)別(bie)悲傷(shang)……”709個(ge)字的《哭(ku)三(san)弟恒》，字字泣血，句句錐心。這(zhe)不僅是姐姐對(dui)弟弟的無(wu)盡哀(ai)思(si)，更是一個(ge)民族對(dui)為她獻出最優秀(xiu)兒(er)女的深沉(chen)祭奠。

詩(shi)中(zhong)的“恒(heng)”，就是(shi)林恒(heng)，中(zhong)國空軍第五大隊第十七中(zhong)隊飛(fei)行員，1941年3月(yue)14日，在成(cheng)都雙流上空駕駛戰(zhan)斗機(ji)與日寇血(xue)戰(zhan)，不幸被敵機(ji)擊(ji)中(zhong)，壯烈殉國，時年25歲。他也是(shi)著名建筑學家、詩(shi)人林徽因同父異(yi)母的弟弟。

圖為飛行(xing)員林恒、林徽因三(san)弟（王國平 供圖）

熱血青年

別清華考航校保衛大后方

林恒，1916年生于福建福州。其父林長民(min)是清(qing)末民(min)初著(zhu)名的(de)政治家(jia)、教育家(jia)，1925年遇難時，林恒尚不滿10歲。此(ci)后，他(ta)長期與(yu)姐姐林徽因、姐夫梁思成一家(jia)生活在北京（時稱北平），感情(qing)深厚。

1935年(nian)，林恒考(kao)入(ru)(ru)清華大(da)學機械系。然(ran)而，時代的(de)洪流很快將他(ta)卷入(ru)(ru)其(qi)中。同年(nian)，“一二·九”愛國(guo)學生運(yun)動爆發，剛上大(da)一的(de)林恒積(ji)極參(can)與(yu)游行(xing)，遭到軍警驅散，一度失蹤(zong)。姐夫梁(liang)思成焦急萬分(fen)，在(zai)北平四處尋找，最終在(zai)城外尋得了(le)傷痕累(lei)(lei)累(lei)(lei)的(de)他(ta)。這次(ci)經歷(li)，深深刺激(ji)了(le)這位熱(re)血青(qing)年(nian)。

國難當頭，書桌豈(qi)能(neng)安穩？傷愈后(hou)，林恒(heng)做出(chu)了一個改變一生的(de)決定：投筆從戎，報(bao)考中央航空學校(xiao)。

圖(tu)為航校學(xue)員與刻有中央航校校訓的石碑合影（王國平 供圖(tu)）

“我們的(de)(de)身體(ti)、飛機和(he)炸彈，當與敵(di)人兵艦陣地同歸于盡(jin)！”航(hang)校(xiao)(xiao)門口石碑上的(de)(de)誓言(yan)，昭(zhao)示著這(zhe)是(shi)一(yi)(yi)條悲(bei)壯之(zhi)路。那個(ge)時代的(de)(de)很多年(nian)輕(qing)人，在生與死之(zhi)間做(zuo)出了同樣(yang)的(de)(de)抉(jue)擇(ze)。林恒成(cheng)(cheng)為中央航(hang)校(xiao)(xiao)第(di)十(shi)期(qi)學員(yuan)，接受(shou)了嚴格(ge)的(de)(de)訓練。隨(sui)著抗戰(zhan)全(quan)面爆(bao)發(fa)，航(hang)校(xiao)(xiao)一(yi)(yi)路南(nan)遷。1939年(nian)夏，他隨(sui)校(xiao)(xiao)至昆明繼續(xu)學業。1940年(nian)春，他以同期(qi)一(yi)(yi)百二十(shi)五名學員(yuan)中第(di)二名的(de)(de)優異成(cheng)(cheng)績畢業，成(cheng)(cheng)為一(yi)(yi)名戰(zhan)斗機飛行(xing)員(yuan)，被分配到成(cheng)(cheng)都駐防，守衛西南(nan)大(da)后方。

圖為中央航校(xiao)十期驅逐組(zu)同學畢業照(zhao)（王國平 供圖）

那時，中(zhong)國空軍的(de)(de)飛行員中(zhong)流傳著一句悲(bei)壯的(de)(de)讖語：從畢業到(dao)戰(zhan)死，平均只有六(liu)個月。

戰死沙場

距離航校畢業僅時隔一年

1941年(nian)(nian)初的中國(guo)空(kong)軍(jun)，經過數年(nian)(nian)慘(can)烈消耗(hao)，處境艱難(nan)。據《浴血長空(kong)：中國(guo)空(kong)軍(jun)抗(kang)日戰史》記載，至1940年(nian)(nian)底，中國(guo)空(kong)軍(jun)僅剩各式(shi)飛機65架，而侵華(hua)日軍(jun)航空(kong)隊則保持著近(jin)千(qian)架的絕對優勢。

更嚴峻的是，日軍于1940年末在(zai)中國(guo)戰(zhan)場首次(ci)投(tou)入了俗稱零(ling)式戰(zhan)斗機的A6M Zero。

1941年3月14日，日軍再次(ci)策劃了(le)對(dui)成都的大規模空襲。空襲中，包括林恒(heng)在內的8名飛行員(yuan)壯(zhuang)烈(lie)犧牲(sheng)。距離林恒(heng)航(hang)校畢業，僅過去一年。

圖(tu)為(wei)中(zhong)央(yang)航空學(xue)校五大(da)隊第十七(qi)中(zhong)隊隊員合影(ying)，左三：林恒（王(wang)國(guo)平(ping) 供圖(tu)）

據《熱血沃中華(hua)——雙流(liu)抗戰回憶錄(lu)》記載，1941年(nian)3月14日，中國空軍第(di)三軍區司令部得到情(qing)報(bao)，敵(di)機20多架飛(fei)過(guo)沱(tuo)江向成都(dou)侵來，遂(sui)令第(di)三大隊和第(di)五(wu)大隊計31架戰斗機起飛(fei)迎(ying)敵(di)。由于情(qing)報(bao)有誤，中國空軍以為日軍無零式戰斗機護(hu)航(hang)，結果在我機群向敵(di)轟(hong)炸(zha)機編(bian)隊發(fa)動攻擊時(shi)，敵(di)方一個中隊的(de)(de)零式戰斗機突然出現。激戰中，林(lin)恒(heng)等8人壯(zhuang)烈犧(xi)牲(sheng)。當時(shi)老百姓看到，天空中不(bu)時(shi)有飛(fei)機拉(la)著(zhu)濃(nong)濃(nong)的(de)(de)滾滾黑煙，呼(hu)嘯著(zhu)落入(ru)田間地頭或溝壑，隨(sui)即爆炸(zha)燃燒(shao)。

四川省檔(dang)案館(guan)提供(gong)的一份《歷(li)年保衛(wei)成(cheng)(cheng)都(dou)領(ling)空(kong)空(kong)軍傷亡(wang)人員(yuan)統計表》顯(xian)示，林恒隸屬十七中隊，少尉飛(fei)行員(yuan)，犧牲(sheng)于3月14日成(cheng)(cheng)都(dou)空(kong)戰，傷亡(wang)情形為“陣傷后不(bu)治而(er)(er)(er)死”。這意(yi)味(wei)著，林恒并非當場死亡(wang)，而(er)(er)(er)是經過救(jiu)治，因無力回天而(er)(er)(er)去。

林(lin)(lin)恒的(de)(de)外甥(sheng)、林(lin)(lin)徽因(yin)的(de)(de)兒子梁從誡(jie)《倏忽人(ren)間(jian)四月(yue)天——回(hui)憶(yi)我的(de)(de)母(mu)親(qin)林(lin)(lin)徽因(yin)》“戰(zhan)時的(de)(de)客廳”段落中(zhong)回(hui)憶(yi)道，“1941年，她非(fei)常疼(teng)愛的(de)(de)三弟，當時剛(gang)從航(hang)校(xiao)畢業(ye)不(bu)久的(de)(de)林(lin)(lin)恒，在一次對日(ri)機的(de)(de)倉促應戰(zhan)中(zhong)，犧牲在成(cheng)都上(shang)空(kong)。噩耗(hao)傳到(dao)她病榻(ta)上(shang)的(de)(de)時候，母(mu)親(qin)幾乎痛不(bu)欲生(sheng)。”梁從誡(jie)還(huan)在《悼(dao)中(zhong)國空(kong)軍抗日(ri)英烈》里回(hui)憶(yi)：剛(gang)剛(gang)從航(hang)校(xiao)第十期(qi)畢業(ye)的(de)(de)三舅林(lin)(lin)恒也在成(cheng)都上(shang)空(kong)陣亡了。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參(can)加一次像樣的(de)(de)戰(zhan)斗，就獻出了年輕(qing)的(de)(de)生(sheng)命。

圖為保(bao)衛成都(dou)領空(kong)空(kong)軍傷亡人員統(tong)計表（四川(chuan)省檔案館 供圖）

沉痛悼念

林徽因病榻前書《哭三弟恒》

對于林(lin)恒的(de)身(shen)份，據林(lin)徽因(yin)給(gei)費正清夫婦的(de)字條(tiao)里提到：“我的(de)小弟(di)(di)弟(di)(di)，他是(shi)一(yi)個出色(se)的(de)飛行員，在(zai)一(yi)次空(kong)戰中，在(zai)擊落一(yi)架日寇飛機(ji)后(hou)，可憐的(de)孩子，自己也被擊中頭部而墜落犧(xi)牲。”據《中國空(kong)軍(jun)抗(kang)戰記憶》一(yi)書考證，林(lin)恒當時是(shi)第(di)五(wu)大隊(dui)十七中隊(dui)的(de)分隊(dui)長。

據媒體報道，林(lin)恒犧牲(sheng)的噩(e)耗(hao)傳來，梁(liang)思(si)成(cheng)并(bing)沒有立(li)即告訴林(lin)徽因(yin)，而是借到重慶出(chu)差的機會，匆匆趕往成(cheng)都，收拾林(lin)恒的遺物：一套軍禮服，一把畢業時部隊(dui)配發的“中(zhong)正劍”。

抱恙的(de)林(lin)徽因得知消息后，病情加重(zhong)，臥床數月(yue)不起。三(san)年后，在病榻前，她寫下長詩(shi)《哭三(san)弟恒(heng)》。這(zhe)首詩(shi)，哀悼的(de)不止(zhi)林(lin)恒(heng)一人(ren)，而是所有為國捐軀的(de)年輕飛行員，她將這(zhe)份個(ge)人(ren)的(de)哀傷，升華為了對(dui)全(quan)體殉(xun)國將士的(de)深切緬懷和對(dui)民族命運的(de)深沉思考。

圖為(wei)第三(san)大隊(dui)三(san)十二(er)中隊(dui)部分飛行人員（王國平 供圖）

 《哭(ku)三弟恒》

林徽因

弟弟，我沒有適合時代的語言

來哀悼你的死；

它是時代向你的要求，

簡單的，你給了。

這冷酷簡單的壯烈(lie)是(shi)時代的詩。

這沉默的光榮是你。

假使在這不(bu)可免的真(zhen)實(shi)上，

多(duo)給(gei)了悲哀，我想呼喊(han)，

那(nei)是——你自(zi)己也(ye)明了——

因為你走得太早，

太早了，弟弟，難為你的(de)勇(yong)敢，

機(ji)(ji)械的落伍，你的機(ji)(ji)會太慘！

三年了(le)，你陣亡在成(cheng)都上空(kong)，

這(zhe)三年的(de)時(shi)間所做成的(de)不同，

如果我向你(ni)說來(lai)，你(ni)別悲傷，

因為多半(ban)不是我們(men)老國，

而是他人在時代中輾動，

我們(men)靈(ling)魂流血(xue)，炸(zha)成了窟窿。

我(wo)們已(yi)有(you)了(le)盟友(you)、物資同軍(jun)火，

正是你所曾希望過。

我記(ji)得(de)，記(ji)得(de)我當時怎樣同你

討論(lun)又(you)討論(lun)，點算又(you)點算，

每一天(tian)你是那樣耐性(xing)的等著，

每(mei)天卻空的過去，慢(man)得像駱(luo)鴕！

現在驅逐機已非當日(ri)你最向往

駕駛(shi)的“老鷹式七五”那樣

那樣笨，那樣慢，啊，弟弟不要傷心，

你(ni)已做(zuo)到你(ni)們所能做(zuo)的，

別說是誰誤了你，是時(shi)代無法衡量(liang)，

中國還要上前，黑夜在等天(tian)亮。

弟弟，我已用這(zhe)許多不美麗言(yan)語

算是詩來追悼你，

要相(xiang)信我的心多(duo)苦，喉嚨多(duo)啞，

你(ni)永不會回來了，我(wo)知(zhi)道，

青(qing)年的熱血做(zuo)了科學的代替(ti)；

中國的悲愴永沉在我的心底(di)。

啊，你(ni)別難(nan)過，難(nan)過了(le)我給(gei)不出安慰(wei)。

我曾每日(ri)那樣想(xiang)過(guo)了幾回：

你(ni)(ni)(ni)已給了你(ni)(ni)(ni)所有的，同你(ni)(ni)(ni)去的弟兄(xiong)

也是一樣(yang)，獻(xian)出你們(men)的生命；

已有(you)的(de)(de)年輕(qing)一切；將來還有(you)的(de)(de)機(ji)會，

可能的壯年工作，老年的智慧；

可能的情(qing)愛，家庭，兒女，及那(nei)所有

生的(de)(de)權利，喜悅(yue)；及生的(de)(de)糾紛！

你們給的真(zhen)多，都(dou)為(wei)了誰？你相信

今后中國多少(shao)人的幸福(fu)要在

你的前頭，比自己要緊；那不朽

中國的歷史，還需(xu)要在世(shi)上永久。

你相信，你也做了(le)，最后一切你交出。

我既完全明(ming)白(bai)，為(wei)何我還為(wei)著你哭(ku)？

只(zhi)因你是個孩子卻沒有(you)留什么給自(zi)己，

小(xiao)時我盼著你(ni)的幸福，戰時你(ni)的安全(quan)，

今天你沒有兒女(nv)牽掛需要撫恤同(tong)安慰，

而萬千(qian)國人像(xiang)已忘掉，你死是為了誰！

尋找林恒之墓

歡迎知情者提供有效信息

圖為《空軍陣(zhen)亡烈士埋葬辦法(fa)》（省檔案館提供）

據多家媒(mei)體報(bao)道，梁(liang)從誡回憶：“父親匆(cong)匆(cong)趕往成都收殮了他(ta)（林(lin)恒(heng)）的(de)遺體，掩埋在一處無名(ming)的(de)墓地(di)。” 林(lin)恒(heng)的(de)墓到底在哪里？九年前，曾報(bao)道過(guo)林(lin)恒(heng)故事的(de)記者王國平(ping)一直很牽(qian)掛。

為了找到林恒的墓(mu)(mu)(mu)，雙(shuang)流區(qu)融媒體中心記者(zhe)從(cong)四川省檔案館獲取(qu)的一(yi)份(fen)當年《空(kong)(kong)(kong)軍(jun)(jun)陣(zhen)亡烈士(shi)(shi)埋(mai)葬(zang)(zang)辦法(fa)》規(gui)定，“埋(mai)葬(zang)(zang)地(di)(di)(di)點(dian)(dian)(dian)除立有(you)(you)遺囑，準(zhun)由(you)家屬自(zi)行(xing)領回擇葬(zang)(zang)外（但依(yi)遺囑有(you)(you)困難時，仍照(zhao)左(zuo)列規(gui)定）概依(yi)左(zuo)列規(gui)定辦理(li)：（一(yi)）死(si)(si)亡地(di)(di)(di)點(dian)(dian)(dian)在飛行(xing)場(chang)附(fu)近十(shi)公(gong)(gong)里(li)以內者(zhe)，由(you)各(ge)該站場(chang)長負責辦理(li)。（二）死(si)(si)亡地(di)(di)(di)點(dian)(dian)(dian)距離飛行(xing)場(chang)附(fu)近十(shi)公(gong)(gong)里(li)以外者(zhe)，由(you)縣(xian)政府或地(di)(di)(di)方(fang)(fang)機(ji)關(guan)派員(yuan)(yuan)收(shou)殮，通知附(fu)近空(kong)(kong)(kong)軍(jun)(jun)站場(chang)會同(tong)(tong)埋(mai)葬(zang)(zang)。（三(san)）死(si)(si)亡地(di)(di)(di)點(dian)(dian)(dian)在作戰前線者(zhe)，由(you)友(you)軍(jun)(jun)派員(yuan)(yuan)收(shou)殮，通知空(kong)(kong)(kong)軍(jun)(jun)站場(chang)會同(tong)(tong)埋(mai)葬(zang)(zang)。（二）（三(san)）兩項死(si)(si)亡地(di)(di)(di)點(dian)(dian)(dian)，因交通或其他關(guan)系，不及通知空(kong)(kong)(kong)軍(jun)(jun)站場(chang)者(zhe)，由(you)縣(xian)政府或地(di)(di)(di)方(fang)(fang)機(ji)關(guan)或友(you)軍(jun)(jun)代為埋(mai)葬(zang)(zang)。埋(mai)葬(zang)(zang)地(di)(di)(di)方(fang)(fang)應(ying)照(zhao)下列標準(zhun)辦理(li)：當地(di)(di)(di)有(you)(you)空(kong)(kong)(kong)軍(jun)(jun)烈士(shi)(shi)公(gong)(gong)墓(mu)(mu)(mu)者(zhe)，附(fu)葬(zang)(zang)空(kong)(kong)(kong)軍(jun)(jun)烈士(shi)(shi)公(gong)(gong)墓(mu)(mu)(mu)。當地(di)(di)(di)無空(kong)(kong)(kong)軍(jun)(jun)烈士(shi)(shi)公(gong)(gong)墓(mu)(mu)(mu)者(zhe)，寄葬(zang)(zang)陸軍(jun)(jun)陣(zhen)亡將士(shi)(shi)公(gong)(gong)墓(mu)(mu)(mu)。當地(di)(di)(di)無陸軍(jun)(jun)陣(zhen)亡將士(shi)(shi)公(gong)(gong)墓(mu)(mu)(mu)者(zhe)，附(fu)葬(zang)(zang)地(di)(di)(di)方(fang)(fang)公(gong)(gong)墓(mu)(mu)(mu)。當地(di)(di)(di)無地(di)(di)(di)方(fang)(fang)公(gong)(gong)墓(mu)(mu)(mu)者(zhe)，采公(gong)(gong)地(di)(di)(di)埋(mai)葬(zang)(zang)。埋(mai)葬(zang)(zang)墳(fen)墓(mu)(mu)(mu)應(ying)加(jia)置固定辨(bian)認標識。

記者在《熱血(xue)沃(wo)中華——雙流抗戰回憶錄(lu)》的《雙流徐瓦窯(yao)空戰》一(yi)文中，發現(xian)記錄(lu)林(lin)恒犧牲的那(nei)場空戰定位于(yu)當(dang)時雙流縣(xian)紅(hong)石(shi)鄉徐瓦窯(yao)。經請教雙流本地人，徐瓦窯(yao)位于(yu)現(xian)在的彭鎮。

林恒的墓地會不會在徐瓦窯戰場附近？順著這個思路，我們聯系了雙流區彭鎮。目前，彭鎮工作人員正在努力尋找中，也歡迎知情者留言或者發郵件至292759192@qq.com，給我(wo)們提供有效信息。

參(can)考資料：《悼中國(guo)(guo)空(kong)軍抗(kang)日英烈》（梁從誡）、《中國(guo)(guo)空(kong)軍抗(kang)戰(zhan)記憶》（朱力(li)揚）、《林徽因傳》（張清平）、《浴血長空(kong)：中國(guo)(guo)空(kong)軍抗(kang)日戰(zhan)史(shi)》（陳(chen)應(ying)明、廖新(xin)華）《雙流抗(kang)戰(zhan)印記 紀念中國(guo)(guo)人民抗(kang)日戰(zhan)爭暨世界反法西斯戰(zhan)爭勝利(li)70周年》《熱血沃中華——雙流抗(kang)戰(zhan)回憶錄》（雙流區檔案局(ju)（館編印））《林徽因胞(bao)弟林恒 成都(dou)空(kong)戰(zhan)殉國(guo)(guo)》（封面新(xin)聞：王國(guo)(guo)平）

特(te)別鳴謝(xie)：四川(chuan)省檔案(an)館、成都(dou)方志(zhi)館、王國平(ping)、何一(yi)夫(fu)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