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經(jing)(jing)編輯｜每經(jing)(jing)記者 周洲 發自北(bei)京    

每經記者 周洲(zhou) 發(fa)自北(bei)京

海關總署昨日發布(bu)的數據顯(xian)示，按(an)美(mei)元(yuan)計價，前(qian)8個月(yue)，我國進(jin)出(chu)口(kou)總值27663.9億(yi)美(mei)元(yuan)，增(zeng)長2.3%。8月(yue)份，我國進(jin)出(chu)口(kou)總值3670.9億(yi)美(mei)元(yuan)，增(zeng)長4%。其中，出(chu)口(kou)2084.6億(yi)美(mei)元(yuan)，增(zeng)長9.4%；進(jin)口(kou)1586.3億(yi)美(mei)元(yuan)，下降2.4%；貿易(yi)順差498.3億(yi)美(mei)元(yuan)，擴大77.8%。

中(zhong)(zhong)國(guo)的外貿(mao)發展伴(ban)隨(sui)(sui)著(zhu)(zhu)改(gai)革開放，體(ti)量(liang)從小到(dao)大，體(ti)制從中(zhong)(zhong)央統管到(dao)全(quan)面放開。根據(ju)世貿(mao)組織(zhi)統計，2013年中(zhong)(zhong)國(guo)以(yi)4.16萬億美(mei)元(yuan)的進出口額(e)成為全(quan)球第一貨物貿(mao)易大國(guo)。隨(sui)(sui)著(zhu)(zhu)貿(mao)易體(ti)量(liang)變(bian)成巨無霸，中(zhong)(zhong)國(guo)與其他國(guo)家的貿(mao)易摩擦(ca)日(ri)見(jian)增(zeng)多，同時，歐(ou)美(mei)經濟受到(dao)全(quan)球金融危(wei)機(ji)和歐(ou)債危(wei)機(ji)打擊(ji)后回升緩慢，期間推(tui)出的量(liang)化(hua)寬松(song)政(zheng)策更(geng)是直接拖累中(zhong)(zhong)國(guo)傳統出口市場的增(zeng)長。

貿(mao)(mao)易(yi)大國并非貿(mao)(mao)易(yi)強國，今年前8個(ge)月我國外貿(mao)(mao)更是呈現(xian)一般貿(mao)(mao)易(yi)進出(chu)口增長，加工貿(mao)(mao)易(yi)進出(chu)口下(xia)(xia)降(jiang)的(de)特點。同時，新增出(chu)口訂單指(zhi)數和出(chu)口經(jing)理人信心指(zhi)數環比(bi)也在下(xia)(xia)降(jiang)。中國外貿(mao)(mao)企(qi)業告別了入(ru)世初期(qi)的(de)黃金時代，在薄利時代下(xia)(xia)不(bu)得不(bu)想(xiang)盡各種(zhong)辦(ban)法，尋求供應鏈上的(de)增長點,告別以(yi)往純粹的(de)價格競爭和以(yi)量取勝(sheng)。

然而，這條路能否走得順、最后能否破繭成(cheng)蝶、華(hua)麗變身，誰也說不準。但(dan)是(shi)外貿人很(hen)清楚，轉型升級是(shi)不易(yi)，或(huo)許可(ke)以(yi)活；但(dan)如果不轉，就是(shi)等(deng)死。

實業難做，利潤攤(tan)薄。

中國(guo)外(wai)貿(mao)自2008年全球金融危(wei)機和(he)接(jie)踵而至的歐債(zhai)危(wei)機后，一(yi)直在波動中增長(chang)。從2010年到(dao)2013年這4年間，中國(guo)外(wai)貿(mao)增速分別為34%、22%、6.2%和(he)7.6%。自2012年始，外(wai)貿(mao)月度增長(chang)波動較大，單月同比增幅有時為負。

在這種情況下，國務院于2012年9月(yue)發布穩外(wai)貿(mao)增長十六條措施，免收當年第(di)四季度(du)的(de)(de)進出口貨物(wu)檢(jian)驗檢(jian)疫費。時(shi)隔兩(liang)年，國務院于今年5月(yue)4日(ri)又(you)發布 《關于支持(chi)外(wai)貿(mao)穩定增長的(de)(de)若干意見》。

值得注意(yi)的(de)(de)是，此次穩(wen)外貿(mao)政策出(chu)臺的(de)(de)時間節點在一季度末(mo)，早(zao)(zao)于2012年的(de)(de)9月和(he)更(geng)早(zao)(zao)的(de)(de)2009年的(de)(de)5月27日。同時，據(ju)海關總署發布的(de)(de)數據(ju)，前8個(ge)月，外貿(mao)大省(sheng)廣東進出(chu)口4.02萬(wan)億，下降11.7％。這一切都(dou)表(biao)明，外貿(mao)形勢(shi)依(yi)舊復(fu)雜嚴(yan)峻。

多頭擠壓利潤變薄/

格蘭(lan)仕是世(shi)界眼中典(dian)型的(de)中國制(zhi)造。

身處競爭最激烈(lie)的白電行業，格蘭仕集團副總裁趙為(wei)民對 《每日(ri)經濟新聞(wen)》記者笑稱(cheng)，他們內部管自己叫做“搬(ban)運工”——這(zhe)是(shi)對中國制造處于加工環節(jie)的戲稱(cheng)。

家電制造業是中(zhong)國入世(shi)后最早(zao)(zao)完全開(kai)放的(de)行業，競爭早(zao)(zao)就白熱化。對(dui)目前的(de)情(qing)況，趙為(wei)民只說保本微利，用工成本上升，生存環境非常艱(jian)難。

格(ge)(ge)蘭仕是全(quan)(quan)球(qiu)最(zui)大的(de)微波爐生產商(shang)，在全(quan)(quan)球(qiu)的(de)市(shi)(shi)場(chang)(chang)占(zhan)有(you)率為40%，國內市(shi)(shi)場(chang)(chang)占(zhan)有(you)率60%。產品有(you)60%出(chu)口，其中美日(ri)歐(ou)市(shi)(shi)場(chang)(chang)占(zhan)45%。在金融危機和歐(ou)債危機之前(qian)，美日(ri)歐(ou)的(de)份額在50%以上。由(you)于(yu)歐(ou)洲是格(ge)(ge)蘭仕最(zui)大的(de)出(chu)口市(shi)(shi)場(chang)(chang)，歐(ou)債危機后，格(ge)(ge)蘭仕歐(ou)洲市(shi)(shi)場(chang)(chang)的(de)訂單和銷(xiao)量出(chu)現(xian)下滑(hua)。

“2008年和(he)2009年情況不是很好。”趙為民說(shuo)，雖(sui)然一(yi)直在(zai)(zai)盈利，自2010年開始(shi)出口額出現高達30%以上的增長(chang)，但成本和(he)開支也(ye)在(zai)(zai)加大，去年的利潤沒有(you)增長(chang)。

格蘭(lan)仕被業界稱(cheng)為 “價格屠夫”。“但我們是(shi)消費者眼中的好孩子(zi)。”格蘭(lan)仕高層面對這個(ge)綽號，早已非常淡定(ding)。

價格(ge)(ge)優勢讓格(ge)(ge)蘭(lan)仕將對手們一一掃出局。在格(ge)(ge)蘭(lan)仕剛剛做(zuo)微(wei)波爐的(de)(de)1992年，中國(guo)微(wei)波爐有(you)兩三百個(ge)品(pin)牌；當(dang)格(ge)(ge)蘭(lan)仕成為全球最大的(de)(de)微(wei)波爐廠商時(shi)，還有(you)100個(ge)左(zuo)右品(pin)牌。現在，在激(ji)烈的(de)(de)競爭下，國(guo)內只有(you)幾個(ge)叫得響(xiang)的(de)(de)品(pin)牌。

“發達國家當(dang)地的每一個(ge)品類(lei)里不會超過10個(ge)品牌。”面對價格戰的質疑，格蘭仕企(qi)劃部部長游麗敏這(zhe)樣(yang)表示。

目前能(neng)在(zai)規模上(shang)(shang)與格蘭仕分(fen)庭抗禮的，是另一大家(jia)電制造(zao)商美(mei)的集團。二(er)者的微波爐合起來(lai)在(zai)全球市場占了90%以(yi)上(shang)(shang)的份額。

“格蘭仕和美的是國(guo)(guo)內最大的兩家微波爐生產商。他們的競爭(zheng)從(cong)(cong)中國(guo)(guo)到(dao)(dao)美國(guo)(guo)，從(cong)(cong)美國(guo)(guo)到(dao)(dao)法(fa)(fa)國(guo)(guo)，從(cong)(cong)法(fa)(fa)國(guo)(guo)到(dao)(dao)日本(ben)。”一位業內人(ren)士對《每(mei)日經濟新聞》記者說(shuo)。

激烈的競爭鍛煉了中國企業驚人(ren)的生存能力，但也(ye)使得出(chu)口價格難提(ti)升。

“現在，家電(dian)企(qi)業(ye)逐(zhu)步向(xiang)大型綜合性企(qi)業(ye)集中，內部競爭非常激烈(lie)。”格蘭仕集團經營管(guan)理(li)部副主(zhu)任(ren)楊華(hua)對記者說。

“過(guo)去，我們在市場上是競爭(zheng)對(dui)(dui)手(shou)，但現在同在一個(ge)商會(hui)里(li)，有些競爭(zheng)的問題(ti)可以通(tong)過(guo)商會(hui)高層內(nei)部協調(diao)，因為(wei)惡(e)性競爭(zheng)對(dui)(dui)中國企業都不(bu)好。出(chu)現這些問題(ti)商會(hui)去協調(diao)，保持相對(dui)(dui)和諧(xie)和公(gong)平(ping)的環境，競爭(zheng)不(bu)會(hui)那么惡(e)劣。”格蘭仕集團執行總裁(cai)梁(liang)昭賢是廣東民營企業國際商會(hui)會(hui)長。

在低價競(jing)爭以及自從2010年以來快速上升的經營成本的擠(ji)壓(ya)下，趙(zhao)為民(min)表(biao)示利潤率只有5%左(zuo)右。

全球競爭摩擦增多/

根據商(shang)務部統計，2013年，中國(guo)有進出(chu)口經(jing)營(ying)實績的(de)企(qi)業數超過30萬(wan)(wan)家。也是在這一(yi)(yi)年，中國(guo)的(de)貨物進出(chu)口總額達到了4.16萬(wan)(wan)億美(mei)元，超過美(mei)國(guo)，成為(wei)全球第(di)一(yi)(yi)大貨物貿(mao)易(yi)國(guo)。

在(zai)這種量的(de)競爭(zheng)(zheng)幾(ji)近(jin)極致的(de)飽和狀態下，每(mei)一家外(wai)貿企(qi)業對內(nei)要(yao)(yao)面對諸(zhu)多同行的(de)競爭(zheng)(zheng)，而(er)對外(wai)，則要(yao)(yao)面對別國同行守護地盤的(de)挑(tiao)戰(zhan)。

格(ge)蘭(lan)仕在早期曾經想(xiang)要進入阿根廷(ting)市(shi)場，但因(yin)為阿根廷(ting)保護本國(guo)產業，對(dui)進口(kou)(kou)整(zheng)機微(wei)波爐課以(yi)重(zhong)稅，格(ge)蘭(lan)仕不(bu)得不(bu)放棄整(zheng)機出(chu)口(kou)(kou)，改為散件出(chu)口(kou)(kou)借(jie)道(dao)。而格(ge)蘭(lan)仕最重(zhong)要的歐洲市(shi)場，為了(le)不(bu)被(bei)中國(guo)制造全覆蓋，也在不(bu)斷提高行業標準，對(dui)中國(guo)制造提出(chu)更高的技術(shu)認(ren)證要求。

成立于1928年(nian)的(de)(de)廣東(dong)虎(hu)(hu)頭(tou)集(ji)團有限公司，其標志性(xing)的(de)(de)產(chan)品——印有老虎(hu)(hu)頭(tou)像(xiang)的(de)(de)大號干電(dian)池，曾經是許多國人家中(zhong)手(shou)電(dian)筒和鐘(zhong)表(biao)的(de)(de)必備品。現(xian)在，這些干電(dian)池穩定地銷往非洲、中(zhong)東(dong)和東(dong)南(nan)亞。在2012年(nian)上半年(nian)的(de)(de)一項排名中(zhong)，虎(hu)(hu)頭(tou)電(dian)池在對非出(chu)口的(de)(de)中(zhong)國企業中(zhong)排名第十。

虎(hu)頭電池早在上世(shi)紀80年(nian)代(dai)中(zhong)期開(kai)始(shi)拓(tuo)展(zhan)出(chu)口渠(qu)道時，就開(kai)始(shi)出(chu)口非洲。尼(ni)日利亞是其重(zhong)要市場，但由于當(dang)地(di)的法(fa)制(zhi)不(bu)(bu)是很健全(quan)，虎(hu)頭電池雖然很早就提出(chu)在當(dang)地(di)注冊(ce)(ce)，并且也通過代(dai)理形式注冊(ce)(ce)了，但卻在上世(shi)紀90年(nian)代(dai)被不(bu)(bu)法(fa)商人搶(qiang)注。在2007年(nian)，“正牌”的虎(hu)頭電池還收到(dao)搶(qiang)注商標商家的違(wei)約起訴(su)，被迫在當(dang)地(di)打(da)(da)“反搶(qiang)注”官司，直到(dao)2013年(nian)才打(da)(da)贏(ying)。

這場(chang)跨國官司(si)一打就是6年(nian)的原因是，尼日(ri)利亞首都搬遷，卻沒(mei)有(you)計算(suan)機系統，關于(yu)虎頭(tou)電池的資料不見了，很多(duo)東西找起來很困難。

而又因為假貨泛濫，缺乏知識產權保(bao)護(hu)，虎頭電(dian)池(chi)在2003年(nian)被烏干(gan)達(da)政府禁(jin)止進口。“假貨太(tai)多，假電(dian)池(chi)漏(lou)水，為了(le)保(bao)護(hu)當(dang)(dang)地消費者利益，當(dang)(dang)地政府連正(zheng)品(pin)都禁(jin)止進口了(le)。”虎頭電(dian)池(chi)集團有(you)限公司副總經(jing)(jing)理江金鳳對 《每日經(jing)(jing)濟新聞》記者說(shuo)，雖然禁(jin)制令在2004年(nian)解封，但也給虎頭電(dian)池(chi)帶來不(bu)小損失。

形勢改變追求轉型/

在利薄時代的(de)中國外(wai)貿企業(ye)，經(jing)過(guo)金融(rong)危機和(he)歐債危機沖擊后，活下(xia)來的(de)不論(lun)是大企業(ye)還是小企業(ye)，都在考慮轉(zhuan)型(xing)升級、拓展新興(xing)市場、借助(zhu)電商轉(zhuan)變發展模式。

從(cong)公司草創時期的(de)3人，到目前其中山(shan)生產基地擁有近3萬工人的(de)巨無霸(ba)規模(mo)，從(cong)進(jin)入(ru)家電(dian)行業初期出口額(e)5000萬美元到2013年的(de)12億(yi)美元，格蘭仕(shi)是典型的(de)中國(guo)民企(qi)外(wai)貿(mao)代表，受益于中國(guo)入(ru)世和(he)外(wai)經(jing)貿(mao)體(ti)制不斷放開。

趙為民(min)說(shuo)，格蘭仕第一階段的(de)任務是(shi)做(zuo)世界工廠(chang)，發(fa)揮土(tu)地、勞動(dong)力和制造(zao)的(de)價格優勢，承接從日韓轉(zhuan)移來的(de)生產線。

從事加工貿易的(de)外貿企業基本(ben)上都是走通過貼牌(pai)做大(da)規模的(de)路(lu)。

但金融危(wei)機之后，這種模式(shi)的(de)不(bu)(bu)(bu)足(zu)凸顯出(chu)來——外需只(zhi)要一不(bu)(bu)(bu)好，企業經營就會捉襟見肘。“我們發現了(le)這種模式(shi)的(de)不(bu)(bu)(bu)足(zu)，提出(chu)了(le)1＋N模式(shi)，加大(da)自主(zhu)(zhu)品(pin)牌(pai)的(de)推(tui)廣，從制造向科技(ji)轉(zhuan)變，從低價格向品(pin)質轉(zhuan)變，從工廠向品(pin)牌(pai)轉(zhuan)變，從傳統商店(dian)向電子商務轉(zhuan)變。”趙為(wei)民所謂的(de)N，是指(zhi)在(zai)主(zhu)(zhu)流市場租(zu)賃當地(di)的(de)一些(xie)優(you)勢品(pin)牌(pai)，以自主(zhu)(zhu)品(pin)牌(pai)為(wei)主(zhu)(zhu)、輔之以代工。

格蘭(lan)(lan)仕(shi)(shi)是目(mu)前尚未上(shang)市(shi)的(de)大型家電制造商(shang)。趙為(wei)民說(shuo)(shuo)，格蘭(lan)(lan)仕(shi)(shi)一(yi)直有(you)上(shang)市(shi)計劃。“對我們來(lai)說(shuo)(shuo)，關鍵是上(shang)市(shi)的(de)目(mu)的(de)和時機(ji)(ji)選擇，不是為(wei)了上(shang)市(shi)而上(shang)市(shi)。”格蘭(lan)(lan)仕(shi)(shi)的(de)上(shang)市(shi)時機(ji)(ji)是轉為(wei)電商(shang)或(huo)者(zhe)跟電商(shang)掛鉤之后(hou)。“我還在等(deng)電商(shang)的(de)時機(ji)(ji)。”他說(shuo)(shuo)。

互聯網環境下，傳統外貿企業(ye)發現(xian)生產方式也發生了改(gai)變(bian)。

趙為(wei)民(min)告(gao)訴記者(zhe)，過去企業(ye)規模(mo)小的(de)(de)時候(hou)要(yao)把(ba)規模(mo)做(zuo)大，分攤成(cheng)本。而(er)在互聯網環境下，更多(duo)地要(yao)做(zuo)大規模(mo)的(de)(de)個(ge)性(xing)化定(ding)制、按(an)需定(ding)制，不生(sheng)產(chan)(chan)大規模(mo)庫存(cun)，做(zuo)OBM。“當(dang)對方告(gao)訴你他(ta)(ta)的(de)(de)需求之后，你要(yao)為(wei)他(ta)(ta)設計匹配需求的(de)(de)訂單，不盲目生(sheng)產(chan)(chan)。”

“按(an)需定制(zhi)是(shi)一個方向(xiang)，不過不可能(neng)馬上做(zuo)到(dao)，因為現(xian)在所有(you)的(de)(de)家電企業都做(zuo)不到(dao)。消費有(you)個引導的(de)(de)過程(cheng)。”趙為民(min)意(yi)識到(dao)，像淘寶光(guang)棍節的(de)(de)“雙(shuang)十一”銷售，就是(shi)先把訂單拋出(chu)來預定、預定后按(an)需組(zu)織生產。

“過(guo)去我們有這(zhe)個(ge)（按需(xu)生(sheng)產）的(de)(de)想法，但(dan)是實施不了，不知道消費者在哪里，搜集不了他們的(de)(de)需(xu)求，過(guo)去的(de)(de)生(sheng)產是靠猜測和預估。但(dan)現(xian)在我們有電商(shang)平臺和數據(ju)分析，比如每年的(de)(de)父(fu)親(qin)節和母親(qin)節，我們準備(bei)推(tui)出孝(xiao)心微波爐，好多人下訂(ding)單要。我們從后臺看到(dao)了這(zhe)個(ge)需(xu)求規模。這(zhe)就是按需(xu)定制。”

由于外(wai)貿(mao)依然是以代工為(wei)主，走的(de)是B2B2C的(de)路徑，通過代理商批發(fa)后銷往當地，格蘭仕跟(gen)(gen)國(guo)(guo)外(wai)的(de)消費者(zhe)并不直接(jie)接(jie)觸。趙為(wei)民說，未來外(wai)貿(mao)也可以直接(jie)跟(gen)(gen)消費者(zhe)對面，國(guo)(guo)外(wai)客商從(cong)官方商城(cheng)直接(jie)來采購。

他(ta)直言，現在(zai)跨境電商通關(guan)還有很多障(zhang)礙(ai)。但(dan)是(shi)互聯網縮短與消費者的距離，減少(shao)渠道(dao)成本、減少(shao)了庫(ku)存，整個外貿供應(ying)鏈和營銷方式都被改變的事實卻在(zai)發(fa)生著。

在這(zhe)樣的(de)轉型期，趙為民認(ren)為，今年的(de)出(chu)口銷(xiao)售還會保持(chi)“一定”的(de)增長(chang)。

不過，商務(wu)部外貿司司長(chang)張驥(ji)也指(zhi)出(chu)，五六月份進出(chu)口數(shu)據雖(sui)有回升，但多重壓力尚未根本緩(huan)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