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mei)(mei)經記者｜畢媛媛  宋美璐    每(mei)(mei)經編輯｜文多 

“參(can)加過《對話(hua)》欄目(mu)的(de)世(shi)界(jie)500強企(qi)業董事長(chang)、高管，他(ta)們創造的(de)GDP加起(qi)來占(zhan)全(quan)球GDP的(de)一(yi)半還要多。”這是《對話(hua)》欄目(mu)的(de)“自(zi)我”介紹。千禧年，央視推出《對話(hua)》欄目(mu)，對話(hua)站在行業頂端(duan)的(de)人(ren)物，緊跟經濟(ji)熱點，分(fen)析(xi)經濟(ji)現象(xiang)。時至今日依然如故(gu)。

2023年，投(tou)資機會在哪里？日前，《對話》又(you)將視(shi)野投(tou)向(xiang)全國各個城市(shi)。

在此之前，聚(ju)焦(jiao)中國(guo)經濟領軍人(ren)物的(de)《對話•老(lao)友記(ji)》（下(xia)(xia)稱《老(lao)友記(ji)》）剛剛播出結束。在節(jie)目(mu)中，我(wo)們看到一位位沒有(you)(you)被包裝過的(de)企業家：浙(zhe)江吉利控(kong)股董(dong)事(shi)(shi)(shi)長(chang)李書福(fu)(fu)；TCL創(chuang)(chuang)始人(ren)、董(dong)事(shi)(shi)(shi)長(chang)李東生；娃哈(ha)哈(ha)集團創(chuang)(chuang)始人(ren)宗慶后；福(fu)(fu)耀玻璃集團創(chuang)(chuang)始人(ren)、董(dong)事(shi)(shi)(shi)長(chang)曹德旺；格力電器(qi)董(dong)事(shi)(shi)(shi)長(chang)董(dong)明珠；三一重工董(dong)事(shi)(shi)(shi)長(chang)向文波……他(ta)們卸下(xia)(xia)盔甲，沒有(you)(you)戒備，將“心”完(wan)全交給節(jie)目(mu)組，成(cheng)為“有(you)(you)血有(you)(you)肉，有(you)(you)感情”的(de)普(pu)通人(ren)。

年(nian)近80歲的曹德旺，在看到自(zi)己第(di)一次走進《對(dui)話》舞臺(tai)時的照片后，情難自(zi)已，淚眼婆娑(suo)；董明珠(zhu)笑中帶(dai)淚，說(shuo)出“前世(shi)造了孽，今世(shi)做工業”。

11年前做(zuo)客(ke)《對(dui)話(hua)》時的三一重工董事(shi)長向(xiang)文波，頭發又多又黑。今年月再次回到《對(dui)話(hua)》的舞臺，他“兩鬢都已經有白發了(le)”——這就是時間(jian)留下的變化。

三一重工董事(shi)長向文波 圖片來(lai)源：“老友們”節目組提(ti)供

近日，每日經濟新聞記者專訪(fang)了《老(lao)友記》主編(bian)楊晨、宿琪、劉欣(xin)(xin)然(ran)，導演王梓、周欣(xin)(xin)、遲(chi)忠波(bo)，試圖挖(wa)掘到企(qi)業家們更多不為人知的(de)一面。

“經過大浪淘沙的企業家，他們的觀點最有說服力”

#曹德旺談人工智能不能解決吃飯問題#、#宗慶后稱未在狂飆中植入廣告#……一個又一個熱搜引發討論。

《對話》的(de)受眾群體從開始就瞄(miao)向“三(san)高”人(ren)群（高知、高干、高管），隨著《老友記》的(de)播(bo)出(chu)，它“破圈”了。越來(lai)越多非財經圈的(de)人(ren)，主(zhu)動告訴楊晨(chen)自己看節目之后的(de)感受。

“這(zhe)種(zhong)情況(kuang)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le)。”楊晨說。

《老(lao)友記》的標(biao)語是(shi)“沉(chen)淀的力量”，實(shi)際上，節目的誕生也來自于(yu)此。

圖片來源：節目組提供

千(qian)禧年(nian)，央視推出《對話》欄目(mu)，對話站在行業頂端的人物(wu)，緊(jin)跟經濟熱點(dian)，分(fen)析(xi)經濟現象(xiang)。

在中(zhong)國剛加入WTO的(de)那段時間，對話企(qi)(qi)業(ye)家的(de)主(zhu)題圍繞(rao)著“企(qi)(qi)業(ye)經營(ying)管理智慧(hui)”，節目(mu)組做(zuo)了多期(qi)以外(wai)企(qi)(qi)為主(zhu)、向西(xi)方經營(ying)管理學習的(de)節目(mu)。“那個時候覺得西(xi)方就是先進，后來(lai)中(zhong)國企(qi)(qi)業(ye)真正崛起(qi)，擁有(you)自己的(de)方法論和經營(ying)智慧(hui)后，我們開始關注中(zhong)國企(qi)(qi)業(ye)。”

伴隨著中國經(jing)濟(ji)的(de)起(qi)伏，《對話》欄目記錄了(le)中國經(jing)濟(ji)的(de)風暴(bao)、轉(zhuan)折(zhe)與閃(shan)耀(yao)時刻(ke)。話題從“工業”到(dao)“能源互(hu)聯網”，再到(dao)“機器人(ren)”、“新科技”。“你能想象(xiang)到(dao)的(de)我們都在(zai)關注。”楊(yang)晨說。

直到(dao)疫情打亂了節(jie)目的錄制節(jie)奏(zou)，居家期間，《對話》工作組也“停下來”，回顧(gu)整(zheng)理過往的節(jie)目。也正是這種“沉淀”時刻(ke)，讓(rang)他們看到(dao)了節(jie)目的歷史價值。

“歷史會(hui)給我們答案(an)的(de)(de)。”楊(yang)晨在梳理過往節目時，強烈地感(gan)受到(dao)，站在現在回望時光的(de)(de)另一端，會(hui)發現很(hen)(hen)多(duo)事情是有跡可(ke)循的(de)(de)，“我們現在太多(duo)新聞(wen)了，一個(ge)新聞(wen)可(ke)能幾天就會(hui)被(bei)新的(de)(de)新聞(wen)代替，大(da)家不會(hui)太關注整個(ge)歷史的(de)(de)價值(zhi)。很(hen)(hen)多(duo)東(dong)西(xi)留(liu)不下來(lai)，大(da)家也無法形成自己的(de)(de)一套思(si)維邏輯”。

“我們(men)節目(mu)的(de)定(ding)位是(shi)時(shi)代的(de)瞭望者(zhe)，總能比別人多(duo)看(kan)(kan)半步，看(kan)(kan)到時(shi)代的(de)趨(qu)勢。但經過了(le)足(zu)夠長的(de)時(shi)間，我們(men)回頭(tou)看(kan)(kan)，發現《對(dui)話》也可以是(shi)歷史(shi)的(de)見證者(zhe)。它就像(xiang)是(shi)歷史(shi)的(de)樣本(ben)一樣，記錄了(le)整個(ge)時(shi)代的(de)變(bian)遷，而我們(men)的(de)載體又是(shi)一個(ge)個(ge)鮮活的(de)人物。”

“數據庫”，楊(yang)晨如(ru)此形容《對(dui)話》欄目。《對(dui)話》23年，記錄的是站在浪尖(jian)上的企業家。據楊(yang)晨介紹(shao)，《老友(you)記》邀請的嘉(jia)賓都是上過《對(dui)話》十次(ci)以上的，其(qi)中(zhong)董明(ming)珠最多，達到(dao)21次(ci)。

“在對經濟形勢不確定性的時候，我們需要引領信心，而節目中經過大浪淘沙的企業家，經歷時代變幻，站在今天給出他們的答案，是最有說服力的。”楊晨說。

正如主持人所言，“‘老友記’是一次重逢，更是一次激勵”。

企業家放松下來，將“心”交給《老友記》

《老友記》完全以人物和情感為抓手，楊晨介紹，鮮活的人才是直抵人心的關鍵。情感是共通的，企業家身上的特質能夠打破圈層，讓更多的人感受到沉淀的力量。“不管時代怎么變，企業家的內核沒有變，正是這些堅持、勤奮的特質，讓他們穿越周期屹立不倒。”楊晨說道(dao)。

宿琪和王梓印(yin)象最深的都(dou)是(shi)曹(cao)德(de)旺。

《老(lao)友記》導(dao)演宿琪(qi)（左）和(he)周欣 圖片來源：節目組提供

2021年(nian)5月，抱著“瞄準(zhun)制(zhi)造業高端技術短板、培(pei)養產業工匠式(shi)領軍人才、建成一所在國(guo)內外有影(ying)響力的(de)高水平大學(xue)”的(de)理縣，曹德旺出資100億元(yuan)，發起了(le)福耀科技大學(xue)的(de)創建。

“78歲高齡的(de)(de)(de)他每(mei)天深入到學(xue)校的(de)(de)(de)工地(di)現(xian)場，解(jie)決(jue)施工中各種復雜的(de)(de)(de)小問題。很多(duo)人以為他可能就是(shi)(shi)大筆一揮只管發錢，讓別(bie)人來干。但其實學(xue)校的(de)(de)(de)采購施工，包括校名的(de)(de)(de)字體怎么寫都是(shi)(shi)他定的(de)(de)(de)。”宿琪(qi)對每(mei)經記者回憶道，“雖然退休了，但曹德旺不是(shi)(shi)解(jie)甲歸田，而是(shi)(shi)專心致志做好想(xiang)辦學(xue)校的(de)(de)(de)這件大事。事無巨細可能也是(shi)(shi)他太想(xiang)做到完美的(de)(de)(de)一種表(biao)現(xian)吧(ba)。”

“他那么(me)大(da)(da)的一個老(lao)板，70多歲，天(tian)天(tian)泡在工(gong)地(di)，他是真的有(you)把建大(da)(da)學這件事當做人生最后一件大(da)(da)事在做。”王梓驚嘆(tan)道，看到(dao)曹德旺(wang)在工(gong)地(di)上(shang)事必躬親(qin)地(di)忙(mang)碌(liu)，感覺企業、賺錢對(dui)曹德旺(wang)而言可能(neng)真的是身外之物。“德旺(wang)德旺(wang)，有(you)德才會興旺(wang)，他在立德，他要對(dui)得起自己的名字(zi)。”

制片(pian)人齊文(wen)星、導(dao)演王梓與曹德旺在工地現場 圖(tu)片(pian)來源(yuan)：節目組供圖(tu)

當曹德旺第一次做客《對話》的照片被投放到大屏幕時，這位快80歲的老人感慨良多。曹德旺說自己這些年心態有了變化，“世界是一(yi)(yi)(yi)個(ge)舞臺，每一(yi)(yi)(yi)個(ge)人都在舞臺上找一(yi)(yi)(yi)個(ge)角色來演(yan)，演(yan)什么角色不關鍵，關鍵是你要把(ba)角色演(yan)好、演(yan)到位(wei)”。

曹德(de)旺坦言(yan)自己沒有上(shang)過大(da)(da)學(xue)(xue)，很(hen)仰(yang)慕大(da)(da)學(xue)(xue)，在捐贈過南京大(da)(da)學(xue)(xue)、廈門大(da)(da)學(xue)(xue)、福建師范大(da)(da)學(xue)(xue)后，他決(jue)定專心做一(yi)所大(da)(da)學(xue)(xue)，為(wei)社會輸送更(geng)多(duo)人(ren)才。

曹德旺也要求自己一直學習。宿琪表示，這種終身學習的勁頭在他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除了(le)經濟理(li)論知識(shi)的學(xue)習，他還特別注重實踐摸索。為了(le)解(jie)國外高校的情況，他到美國、德國等國家考(kao)察，認(ren)認(ren)真真看和調研，不(bu)(bu)擺花架子，仔(zi)(zi)仔(zi)(zi)細細了(le)解(jie)我們缺什(shen)么，該(gai)吸取什(shen)么樣(yang)的經驗等等。辦(ban)大(da)學(xue)是大(da)學(xue)問，曹德旺就是通過不(bu)(bu)斷(duan)要求(qiu)自己(ji)學(xue)習，才支撐著自己(ji)把這件事(shi)辦(ban)下去(qu)。

《老友記》導演(yan)宿琪 圖片來源：節目(mu)組(zu)提供

老友敘舊，如果(guo)對朋(peng)友不了解(jie)，一上來(lai)的(de)聊天肯定有隔閡。為了挖掘(jue)到(dao)人內心(xin)深處的(de)情(qing)感，節目(mu)組在采訪前期會和嘉(jia)賓先約聊兩次，圍繞節目(mu)內容，去探尋(xun)值得(de)挖掘(jue)的(de)點。

在《老友記》中，我們可以看到很多企業家“脆弱”的(de)一面。

董(dong)明珠看到(dao)自(zi)己(ji)年(nian)輕時(shi)的照片后(hou)，很同情當時(shi)的她(ta)，“那時(shi)候很瘦，我(wo)記得我(wo)從那時(shi)候開始每年(nian)都要住醫院。這位堅韌的女性，扛著外人難以想象的壓(ya)力。

做重工業太苦了，有段時間董明珠的身體不太好。“大家以為我很強，其實我會哭，只是會偷偷地哭。”就(jiu)(jiu)像老友一般，楊晨關(guan)切地問(wen)董明珠(zhu)，這工作節奏累嗎，何(he)必那么拼？董明珠(zhu)的回復(fu)是：“我現在好多(duo)了，我8點多(duo)就(jiu)(jiu)能到家(jia)了，對我來說已經有很多(duo)時間(jian)可(ke)以享受生活了。”

格力(li)電器董事長董明珠與《老(lao)友記》主編楊晨 圖片來源(yuan)：節目組(zu)提供

TCL的李東生是(shi)第14次走到(dao)《對話》欄目中。李東生說零到(dao)14這(zhe)個數字(zi)也(ye)提醒(xing)他，已經打拼(pin)了(le)很多(duo)年了(le)。14年有很多(duo)變化，很多(duo)考(kao)驗(yan)，都是(shi)一個坎(kan)(kan)一個坎(kan)(kan)跨過(guo)來的。

“李東生近幾年才開始擼鐵，他對于自身要求很高，能否跟得上企業發展速度一直都是他思考的問題，所以他必須讓自己變得年輕。”宿琪表示，六十多歲的李東生，為了鍛煉好身體，從60公斤開始擼，慢慢將負重增加到了135公斤。毅力的力量有多大，沒有人能想象得到。

企業家精神：不言退休不言敗

企業家(jia)來到《老友記》，像是見久違(wei)的好(hao)友。

在選擇嘉賓時，節目(mu)組沒有(you)太多的爭(zheng)議和糾(jiu)結——上過10次以上《對話(hua)》節目(mu)、仍然活(huo)躍在一(yi)線、有(you)影(ying)響力的民營企(qi)業家，滿足這(zhe)些條件(jian)的并不多。

楊晨回憶，還未正式對話(hua)宗慶后時(shi)，需要(yao)先進(jin)行(xing)前(qian)期(qi)的視頻見面聊(liao)天。但即使是不出(chu)鏡的閑聊(liao)，宗慶后也(ye)一(yi)身西裝(zhuang)革履，正式對待。這(zhe)就是老一(yi)輩的、一(yi)線企業家的一(yi)絲不茍。

觀眾對于企(qi)業家的想象，或許停留在“高(gao)(gao)高(gao)(gao)在上”的刻板印象上，但當節(jie)目組對宗(zong)慶后(hou)發(fa)出邀(yao)請時(shi)，他二話不說(shuo)就答應了。甚至于，節(jie)目組臨時(shi)調整時(shi)間，由下午改為(wei)早上8點(dian)(dian)30分(fen)錄制，宗(zong)慶后(hou)回(hui)應：“沒有關系，我(wo)(wo)8點(dian)(dian)到(dao)，反正那個點(dian)(dian)我(wo)(wo)也該上班了。”

宗慶后參(can)加《對話》 圖片來(lai)源(yuan)：節目組提供(gong)

78歲的宗慶后是《老友記》嘉賓中最年長的一位。他不喜歡上網，不會用微博，因此被很多網友理解為“太固執”。包括“娃哈哈”，也常被外界認為跟不上營銷。而周欣看到，《老友記》中的兩位嘉賓向宗慶后提出了一些關于“娃哈哈”未來發展的見解，宗慶后非常認真地傾聽，并針對嘉賓的觀點說出自己的考量和想法。“平時出現在公眾面前的宗老總是精神矍鑠的，這次前期策劃階段視頻采訪前，宗老量了血壓，一下子讓人意識到他也是老爺爺了。他的同齡人可能已在安享晚年，但他每天依然進行著高強度的工作，令(ling)人敬佩，而且我們也能感受到(dao)宗老其實很開放（地）去接納大家的觀點。”

“守業(ye)比創業(ye)更(geng)難，競爭太(tai)激(ji)烈了，所以必須(xu)要堅(jian)持創新。”宗慶后在《老友記》中表態。

何為“企業家”，不僅僅是打造成功的企業，更要履行社會責任。越為老百姓造福，人家才尊重你的財富。

“剛(gang)好是過年期(qi)間(jian)，見(jian)面(mian)(mian)（后）他(ta)的(de)(de)(de)第(di)一個(ge)(ge)動(dong)作就是廣東(dong)(dong)傳統(tong)的(de)(de)(de)‘派利(li)是’，給我(wo)們和身邊工(gong)作人員發(fa)開工(gong)紅(hong)(hong)包，利(li)是勵事，圖個(ge)(ge)好彩頭。”王梓向每經記(ji)者回憶和李東(dong)(dong)生第(di)二次見(jian)面(mian)(mian)溝通時的(de)(de)(de)場景。因為(wei)王梓也是廣東(dong)(dong)人，過年時剛(gang)剛(gang)收到過家里長輩叔叔伯伯的(de)(de)(de)利(li)是紅(hong)(hong)包，李東(dong)(dong)生的(de)(de)(de)這個(ge)(ge)舉動(dong)讓她倍感親切，也看(kan)到了(le)企業家講究家鄉風俗、特別本真(zhen)的(de)(de)(de)一面(mian)(mian)。

“老企業家很平和，他們就像普通人，只是可能在他們的領域，他們做到了極致。但對他(ta)(ta)們而言，沒(mei)有把自己當(dang)成(cheng)很了不起的人看(kan)待，他(ta)(ta)們只想做出一些(xie)事情來。”楊晨表示。

執掌中國最大、全球前三的工程機械企業三一重工，向文波依然每天充滿緊迫感和危機感，經常在內部會議上說“我們還一事無成”。劉欣然對每經記者分享道，但向文波在生活中就是一個普通人，非常低調樸實，也很感性豁達。被問到“你希望大家怎么評價你這位三一重工董事長”時，他回答：“大(da)家可能都不(bu)會記得我，我也不(bu)在(zai)乎別(bie)人怎(zen)么評(ping)價(jia)我。我享受工作的快樂，如(ru)果在(zai)此之余(yu)還能給(gei)社會做一點(dian)貢(gong)獻，那(nei)就知足(zu)了(le)。”

“《老友記》里的這一代企業家都有鮮明的時代烙印和自強不息的時代精神，他們過過苦日子，抓住了改革開放的大時代，讓自己的聰明才智在這個大時代中閃光。所以他們的精神氣質特別鮮明。”宿琪感嘆道。即便企業家們都步入老年，但他們依然拼搏、較真，挑戰自己，不畏困難迎難而上。“在辦企業的驚濤駭浪中依然保持勇氣、信心和執著。這種企業家的(de)精神氣質一直(zhi)沒有(you)變。”

經歷過無數風浪的企業家們，終究也是肉體凡胎。他們也會遇到困難，也會沮喪，在遲忠波眼中，與普通人最大不同的是，企業家們能迅速從低谷中反彈出來，而不是自怨自艾沉溺于情緒之中。“他們都有一種共性，不言敗的(de)冒險創新精(jing)神和為國(guo)家分憂，為百姓解(jie)難的(de)愛國(guo)主義精(ji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