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經記(ji)者｜淡忠奎    每經編輯(ji)｜楊歡      

外貿，是(shi)反映(ying)地區經濟狀況與開放活力的“晴雨表”。尤其是(shi)國際(ji)市場多種超預期因(yin)素影響下，今年一(yi)季度的各地外貿進出口情況更是(shi)備受關注。

截至目(mu)前(qian)，海關總署已(yi)公布全國(guo)(guo)31省(sheng)份外貿(mao)進(jin)(jin)出口(kou)數據。回望2023年一季(ji)度，全國(guo)(guo)有7個(ge)省(sheng)份外貿(mao)進(jin)(jin)出口(kou)增速為(wei)負，而今年一季(ji)度外貿(mao)負增長(chang)的省(sheng)份已(yi)經擴(kuo)大至10個(ge)，不同(tong)區(qu)域間分化的趨勢更加(jia)明顯(xian)。

對比(bi)來看，西藏、山(shan)西、陜西、江蘇、四川、天(tian)津等(deng)外貿進出口(kou)增速相對去年同期成功“轉正”，而上海、遼寧、云南、寧夏、甘肅、青海、湖南、河南、江西等(deng)卻較去年同期陷入負增長……

其中，西藏以216.7%的(de)增(zeng)速領(ling)跑(pao)全(quan)國，江西則以-39.4%的(de)增(zeng)速墊底。如此這般(ban)激烈的(de)變(bian)化(hua)，也導致全(quan)國外貿省份的(de)版(ban)圖(tu)悄然變(bian)化(hua)。

如天津超(chao)越遼(liao)寧、江(jiang)西(xi)、河(he)(he)南(nan)晉級全(quan)(quan)國第9位(wei)(wei)，安徽超(chao)越湖南(nan)、遼(liao)寧、江(jiang)西(xi)、河(he)(he)南(nan)晉級全(quan)(quan)國第10位(wei)(wei)，一舉改寫前十(shi)陣(zhen)營(ying)的實力(li)格(ge)局(ju)。同時，廣西(xi)、重慶(qing)、湖北(bei)(bei)、河(he)(he)北(bei)(bei)、陜(shan)西(xi)、新疆等省(sheng)份位(wei)(wei)次也有(you)不(bu)同程度上升。

這種格局的(de)變(bian)化(hua)意(yi)味著什么？背(bei)后又有(you)哪些(xie)驅動性(xing)因(yin)素？

6省份“轉正”，天津安徽躋身前十

從眼(yan)下來看，不少(shao)外貿(mao)大省正在逐步走出困境。

去年(nian)一季度，天津(jin)、四川、江蘇、陜西(xi)、重(zhong)(zhong)慶(qing)、山西(xi)、西(xi)藏等7省(sheng)份外貿進出口增速為負，而(er)今年(nian)同期除了重(zhong)(zhong)慶(qing)（降幅收窄至-5.6%）外，其余省(sheng)份均已(yi)轉正。

數據顯示，今年1-3月，天津、四川、江蘇、陜西、山西和西藏外貿進出口增速分(fen)(fen)別較(jiao)去年同期提升9.2、13、15.8、21、52、256.2個(ge)百(bai)分(fen)(fen)點。即便是(shi)仍未轉正成功的重慶，也同比上升了6.3個(ge)百(bai)分(fen)(fen)點。

這(zhe)反映(ying)出(chu)，去(qu)年(nian)負(fu)增(zeng)長的省份(fen)今年(nian)一季度(du)外貿形勢均明顯好轉。與(yu)此同時，也有(you)不少省份(fen)持(chi)續保持(chi)穩中有(you)進。數據顯示，新疆(jiang)、山西、貴州、吉林等15個(ge)省份(fen)今年(nian)一季度(du)進出(chu)口保持(chi)正增(zeng)長。

從區域格局來看，作為全(quan)國(guo)外貿(mao)第二大(da)省，江蘇增速力壓浙(zhe)江，將兩省進出口總額的差距從665.9億元(yuan)重(zhong)新擴大(da)至906.1億元(yuan)，進一步加大(da)護城河的深度(du)。

與之類似，四川(chuan)外貿進(jin)出口增速快(kuai)速回暖，而老對手河南陷(xian)入負(fu)增長的泥沼，短時間已(yi)經無法再撼動四川(chuan)外貿第(di)八大省的地(di)位。

在這種背景下，天津(jin)連續趕(gan)超遼寧、江西、河南躋(ji)身全國第九(jiu)位，成(cheng)為下一個向外貿大省四川發起(qi)挑戰的“新對手(shou)”。

出(chu)(chu)口是(shi)拉動天津外貿增(zeng)長的主要力量，今年一季度，天津出(chu)(chu)口總值(zhi)為944億元，同比增(zeng)長13.5%，而進口總值(zhi)仍未能(neng)轉(zhuan)正(zheng)。

從今(jin)年(nian)前2月來(lai)看，天津的(de)機電產品、鋼材、農產品、醫藥材及藥品等主要出口商品均實(shi)現增長，增速分(fen)別為25.1%、10.6%、10.6%和2.8%。同時(shi)，船舶、汽車出口分(fen)別增長5.2倍、3.7倍，表(biao)現十分(fen)強勁(jing)。

這(zhe)也(ye)是支撐天津(jin)外貿(mao)位次躍(yue)升的核心因素。當然，天津(jin)與四川(chuan)目前仍然有接近500億元的差距，短時期內要完(wan)成趕(gan)超(chao)絕非易事。

在天津完成(cheng)歷史性突破的(de)同時，安徽也(ye)憑借8.6%的(de)進出口增速完成(cheng)逆襲，連續超越湖南(nan)、遼(liao)寧、江(jiang)西、河南(nan)，成(cheng)為(wei)全(quan)國(guo)外貿前十陣營的(de)“守門員”。

“一季度，安徽省(sheng)進出口(kou)總值在全(quan)國、中部分別(bie)排名第10位、第1位，分別(bie)比(bi)去年同期上(shang)升4位、3位。”合(he)肥海關(guan)副關(guan)長姜開源(yuan)在新聞(wen)發(fa)布會上(shang)透露。

實際上，除了(le)安徽(hui)、天津外(wai)，廣西(xi)(xi)、重(zhong)慶、湖(hu)北、河(he)北、陜(shan)西(xi)(xi)、新疆、海南、山西(xi)(xi)、西(xi)(xi)藏等(deng)9省(sheng)份進出口規模較去年(nian)同期也上升1～3位。這些省(sheng)份也是當前外(wai)貿省(sheng)域格局(ju)的重(zhong)要挑(tiao)戰者。

冷暖分化明顯，10省份呈負增長

一季度整(zheng)體外(wai)貿數(shu)據向好的(de)形勢下，省域(yu)外(wai)貿分化的(de)趨勢越發明顯。

在2023年(nian)一季度，7個(ge)省份外貿負(fu)增(zeng)長，而今年(nian)一季度負(fu)增(zeng)長的(de)省份已經(jing)擴大至10個(ge)，包括(kuo)上海、遼寧(ning)、重慶(qing)、云南(nan)(nan)、寧(ning)夏、甘肅、青海、湖南(nan)(nan)、河南(nan)(nan)和江(jiang)西。

這些外貿(mao)負增長的省份已經占據全國近三分之一，傳遞出(chu)陣陣寒意。

“當前的外貿(mao)形勢不容樂(le)觀，尤其(qi)(qi)是3月回落較多。這主(zhu)要是美歐日(ri)等發(fa)達國(guo)家訂單(dan)下降，除了‘新三樣’（新能源汽車(che)、鋰電池、光(guang)伏(fu)產品(pin)）以(yi)外，其(qi)(qi)余機電產品(pin)等出(chu)口很多都出(chu)現了下滑。”中國(guo)政(zheng)策科學研究會(hui)經濟政(zheng)策委員會(hui)副主(zhu)任徐洪才對城(cheng)叔分(fen)(fen)析，各地外貿(mao)表現分(fen)(fen)化嚴重，部分(fen)(fen)中西(xi)部地區省份回落明顯(xian)，沿海省份表現較好，整(zheng)體是符合預(yu)期(qi)的。

他(ta)認為(wei)，在外貿(mao)挑戰(zhan)增多的(de)(de)背景(jing)下，中(zhong)西(xi)部出(chu)口的(de)(de)競爭力肯定要受到(dao)挑戰(zhan)。首先是地緣優勢不(bu)明顯，其次應對市場變化的(de)(de)能力也相對較弱。像“新三樣”等新產品一(yi)般布局在沿海省(sheng)份，他(ta)們搶(qiang)先一(yi)步(bu)進行了(le)結構調整(zheng)，“中(zhong)西(xi)部的(de)(de)反應可能慢了(le)一(yi)點(dian)”。

今年一季度，河南(nan)、湖南(nan)、江(jiang)西進出口(kou)總值(zhi)分(fen)別為(wei)1588.3億元(yuan)、1335.6億元(yuan)、1041.6億元(yuan)，增速分(fen)別為(wei)-23.4%、-23.3%、-39.4%，在全國墊(dian)底。

具(ju)體來看，河南(nan)、湖南(nan)和(he)江西出(chu)口總(zong)值分別為975.6億元、752.9億元和(he)684.3億元，增(zeng)速(su)分別為-29.3%、-38.3%、-47.5%，出(chu)口的大(da)幅下滑(hua)是(shi)造成外貿負增(zeng)長的核心(xin)因(yin)素(su)。

這種(zhong)外貿的急劇下(xia)滑(hua)，導致河南進出口總額從第(di)(di)9位(wei)(wei)下(xia)滑(hua)至(zhi)第(di)(di)14位(wei)(wei)，江(jiang)西從第(di)(di)10位(wei)(wei)下(xia)滑(hua)至(zhi)第(di)(di)19位(wei)(wei)，湖南從第(di)(di)13位(wei)(wei)下(xia)滑(hua)至(zhi)第(di)(di)17位(wei)(wei)，此(ci)前的排(pai)名分別被天津、安徽和重慶取代(dai)。

圖片來源：攝圖網600678439

在商務部(bu)研(yan)究院(yuan)學(xue)位委(wei)員(yuan)會委(wei)員(yuan)、研(yan)究員(yuan)白明看來，這些省(sheng)份(fen)“新三樣”占比(bi)不(bu)多，而且受(shou)貿易(yi)保護主義以及俄烏沖突(tu)的影響(xiang)較(jiao)(jiao)大，對歐(ou)洲(zhou)、美國市場(chang)的出(chu)口(kou)下滑都比(bi)較(jiao)(jiao)厲害。

作為外(wai)貿下滑(hua)最為嚴峻的三省，河南(nan)、湖(hu)南(nan)和江(jiang)西(xi)都是以出口機(ji)電(dian)產(chan)品(pin)(pin)為主。以去(qu)年的數據(ju)來看，河南(nan)的手機(ji)、汽車(che)等機(ji)電(dian)產(chan)品(pin)(pin)占(zhan)(zhan)全省出口值的64.9%（手機(ji)占(zhan)(zhan)45.6%），湖(hu)南(nan)的軌道(dao)機(ji)車(che)、工程機(ji)械設備等機(ji)電(dian)產(chan)品(pin)(pin)占(zhan)(zhan)比超過四成，江(jiang)西(xi)的電(dian)子元件、平板顯示模組(zu)等機(ji)電(dian)產(chan)品(pin)(pin)占(zhan)(zhan)51.4%。

這些行(xing)業或受周(zhou)期(qi)性(xing)因素(su)影響，或受國際市場變(bian)化等因素(su)影響，均呈現出(chu)增(zeng)速(su)放緩的(de)(de)趨勢。以河(he)南為例，今年前2月(yue)富士康進(jin)出(chu)口429.9億(yi)元，下降53.1%，占同期(qi)河(he)南全省外貿總(zong)值的(de)(de)40.3%，占比減少19.1個百分點，拉低全省外貿增(zeng)速(su)31.5個百分點。

即便今(jin)年(nian)初，江(jiang)(jiang)西(xi)省信息中心(xin)在《2023年(nian)江(jiang)(jiang)西(xi)經濟形勢分析及2024年(nian)展望》中，已經作出“外貿出口總(zong)額下降8%”的預期，但如今(jin)看(kan)來(lai)似乎形勢更加嚴峻。

在(zai)江(jiang)西省(sheng)11個地市中(zhong)，贛州、撫州進出(chu)口增(zeng)(zeng)速分別為23.8%、6.0%，其余(yu)9市均陷入負增(zeng)(zeng)長，萍鄉、景德鎮、九江(jiang)和(he)宜春下滑(hua)幅度超過70%。

與此同時，黑龍江、云南、吉(ji)林和青海一(yi)季度進出口規模分(fen)別后退一(yi)位(wei)，分(fen)別排在全國第21位(wei)、23位(wei)、26位(wei)和31位(wei)，外貿(mao)發展形(xing)勢亦不容樂觀。

競逐“新三樣”，促外貿轉型升級

對(dui)于一季度外貿的區域格(ge)局，已有多位專(zhuan)家提及結構調整。

“我覺得省份外貿增(zeng)速的下滑，很(hen)大(da)程度上是產業結構的差(cha)(cha)異(yi)，貿易結構的差(cha)(cha)異(yi)，我們(men)都知(zhi)道‘新(xin)三樣(yang)’出(chu)口(kou)很(hen)好(hao)，船(chuan)(chuan)舶也(ye)(ye)不錯。”白明也(ye)(ye)提到，像(xiang)外貿大(da)省廣東、江蘇都表現(xian)不錯，它(ta)們(men)都有發展“新(xin)三樣(yang)”或船(chuan)(chuan)舶。

他(ta)認為，省(sheng)域外貿(mao)(mao)表現分化的趨勢跟“新(xin)三樣”等產品(pin)結(jie)構(gou)有很大關(guan)系(xi)，布(bu)局“新(xin)三樣”或(huo)相關(guan)產業鏈的省(sheng)份(fen)，在外貿(mao)(mao)發展(zhan)上就(jiu)得益(yi)更多，而“新(xin)三樣”含量較(jiao)少的省(sheng)份(fen)外貿(mao)(mao)就(jiu)容易下跌(die)，甚(shen)至還有一些受到貿(mao)(mao)易保護主義的打壓。

比如(ru)，一季度我國機電(dian)產品出(chu)口(kou)3.39萬億(yi)元，增長6.8%，占(zhan)出(chu)口(kou)總(zong)值的59.2%；其中，電(dian)腦及其零部件、汽車、船舶分別增長8.6%、21.7%、113.1%。

更進一步(bu)具體(ti)到電動載人汽車(che)等“新三樣”，一季度合計出口(kou)(kou)2646.9億(yi)元，同比(bi)增長66.9%，占我國出口(kou)(kou)比(bi)重同比(bi)提升1.7個百分點，達(da)到4.7%。而(er)在過去一年中，“新三樣”出口(kou)(kou)更是首次突破萬(wan)(wan)億(yi)元大關，達(da)到1.06萬(wan)(wan)億(yi)元，占出口(kou)(kou)總額的4.46%。

其(qi)中，長(chang)三(san)角區域出口的新(xin)(xin)能源汽車(che)、鋰電池、光伏等“新(xin)(xin)三(san)樣”產(chan)(chan)品出口額達(da)5419.2億(yi)元，增(zeng)(zeng)長(chang)19.7%，占(zhan)全(quan)國的51.2%；同時(shi)，廣東“新(xin)(xin)三(san)樣”產(chan)(chan)品合計出口1436.2億(yi)元，增(zeng)(zeng)長(chang)33.7%，占(zhan)全(quan)國的13.55%。

圖(tu)片來源：攝圖(tu)網600861337

這也是今年一(yi)(yi)季(ji)度沿海(hai)省(sheng)份外貿(mao)回暖的(de)重要驅(qu)動性因素。海(hai)關總署新聞發言人、統計分析司司長(chang)呂大良(liang)介紹，今年一(yi)(yi)季(ji)度我國(guo)(guo)“新三(san)(san)樣”對全(quan)球200多個國(guo)(guo)家和(he)地區都有(you)出(chu)口(kou)紀錄(lu)，其中(zhong)對歐盟、美(mei)國(guo)(guo)、東(dong)盟、韓國(guo)(guo)和(he)英國(guo)(guo)前五大市場(chang)出(chu)口(kou)分別增長(chang)88.7%、88.1%、103.5%、121.7%和(he)118.2%，規模(mo)合計占“新三(san)(san)樣”出(chu)口(kou)總值(zhi)的(de)71.6%。

這對于外(wai)貿結構調(diao)整，增長(chang)抵御風險的(de)能力顯然(ran)具(ju)有重要意義。即便是一季度外(wai)貿增速墊底的(de)江西，“新三樣”依(yi)然(ran)取得亮眼的(de)增長(chang)——

如電(dian)(dian)動載人汽車出(chu)口(kou)15.93億元(yuan)，同比(bi)增長(chang)3024.6%；太陽能電(dian)(dian)池88.15億元(yuan)，同比(bi)增長(chang)8.7%等(deng)。然(ran)而，其余品(pin)(pin)類的機電(dian)(dian)產品(pin)(pin)以及鋼材等(deng)主要出(chu)口(kou)產品(pin)(pin)卻出(chu)現大(da)面積的負增長(chang)，造成其單季度進(jin)出(chu)口(kou)總額下滑(hua)956.2億元(yuan)，幾乎腰斬。

“它的(de)競爭力顯然不如(ru)周邊的(de)廣東等(deng)(deng)省(sheng)份(fen)。過去廣東承壓的(de)時(shi)候(hou)，就推動騰籠換(huan)鳥，將一(yi)些產(chan)業就近轉移到江西、湖南(nan)等(deng)(deng)地。而現(xian)在廣東、江蘇(su)等(deng)(deng)沿海省(sheng)份(fen)在‘新三(san)樣(yang)’上起來了，越(yue)來越(yue)多的(de)要素開始向珠(zhu)三(san)角(jiao)、長三(san)角(jiao)聚集。”白明認為，前者是擴散，后(hou)者是吸收，在不同時(shi)期的(de)表現(xian)是不一(yi)樣(yang)的(de)。

在新(xin)一輪(lun)外(wai)貿結(jie)構調整過程中(zhong)，一方面(mian)以(yi)“新(xin)三樣”為代(dai)表的(de)(de)新(xin)產品打開更(geng)大的(de)(de)增長空間，而另一方面(mian)東南亞等(deng)新(xin)興(xing)市場國家(jia)會形成一定(ding)替代(dai)，“有些下(xia)滑嚴重的(de)(de)省份（發展的(de)(de)產業）是跟東南亞撞(zhuang)車的(de)(de)”。

這也是(shi)很多中西部(bu)省份必(bi)須面對的挑戰。從(cong)眼下來看，不論(lun)東部(bu)、中部(bu)，還是(shi)西部(bu)，絕(jue)大多數省份不約而同地(di)將視野(ye)聚焦在電(dian)動載人汽車、鋰電(dian)池、太陽能(neng)電(dian)池等“新三樣”，希望以(yi)此(ci)為切(qie)口推動產業結構轉型、外貿結構升級(ji)。從(cong)新能(neng)源汽車之(zhi)(zhi)城、鋰電(dian)之(zhi)(zhi)都、光(guang)伏(fu)之(zhi)(zhi)都等一輪輪激烈的競逐，其實(shi)背后都不乏這樣的考量。

當然，這并非是指(zhi)大(da)家都(dou)要布局“新三樣”，而是要抓(zhua)住(zhu)外(wai)貿轉型升(sheng)級的窗口。

就像眼下廣州、深圳、杭(hang)州、寧波、蘇州等外貿大市紛紛搶灘(tan)跨境電(dian)商，也都(dou)是想要借助外貿方式(shi)的(de)變革打破(po)路(lu)徑依賴，在產業與產業、產業與市場的(de)深度融合中尋(xun)找新的(de)發展動能。

從這一角度(du)而言(yan)，一些新(xin)的(de)產業賽(sai)道(dao)開(kai)始釋放出越來越大的(de)能量，一些新(xin)的(de)渠道(dao)正在(zai)醞(yun)釀(niang)更大的(de)變革，能否(fou)抓住機遇逆(ni)勢(shi)而起(qi)，成為越來越多區域(yu)持(chi)續性(xing)的(de)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