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經記者｜畢媛媛    每經編輯｜魏官紅    

 

國(guo)慶檔已正式拉(la)開帷幕，在上(shang)映的影(ying)片中，我們能看(kan)到家國(guo)大愛，也能看(kan)到平凡人的挺身(shen)而出。

截至10月1日20時(shi)，根據(ju)“救助救治新(xin)疆和田斷臂男孩”真實事跡(ji)改編的《平凡英雄》票(piao)房已超(chao)過3700萬元(yuan)(yuan)(yuan)，在(zai)整個國慶檔中排(pai)名第二。資料顯示，《平凡英雄》由博納影(ying)業（SZ001330，股(gu)價(jia)9.69元(yuan)(yuan)(yuan)，市(shi)值(zhi)133億(yi)元(yuan)(yuan)(yuan)）、天山電影(ying)制片廠、南方航空（SH600029，股(gu)價(jia)6.64元(yuan)(yuan)(yuan)，市(shi)值(zhi)1150億(yi)元(yuan)(yuan)(yuan)）、中國電影(ying)（SH600977，股(gu)價(jia)9.93元(yuan)(yuan)(yuan)，市(shi)值(zhi)185億(yi)元(yuan)(yuan)(yuan))等7家公司共同出品。

近日，影片(pian)導演陳國輝接受了《每(mei)日經(jing)濟(ji)新聞》記(ji)者的專訪，還(huan)原了黃金(jin)八(ba)小時內橫(heng)跨1400公(gong)里完成緊急救治事件背后(hou)的諸多細(xi)節(jie)。

《平(ping)凡英雄》導演陳(chen)國輝 圖(tu)片來源：出品方供圖(tu)

從(cong)(cong)業近(jin)30年，陳(chen)國輝曾執導(dao)過《全程熱戀》《新娘大(da)作戰》等(deng)多部受市(shi)場歡迎的(de)影片。但從(cong)(cong)《烈火英(ying)雄》起，陳(chen)國輝開啟了“轉型”之路，他將(jiang)視(shi)角從(cong)(cong)“小愛”轉向“大(da)愛”，更多地去(qu)展現不(bu)同職業的(de)普通人舍己為人、全力以赴的(de)勇敢一面。

在2019年暑期檔(dang)中，《烈火英(ying)雄(xiong)》收獲了(le)超過17億元的票房成績。在陳國(guo)輝看來(lai)，我們身邊一直都有平(ping)凡英(ying)雄(xiong)，他們可能(neng)是(shi)消防員(yuan)，也可能(neng)是(shi)服務(wu)員(yuan)、是(shi)公交車司機。但(dan)在某一天，就是(shi)這樣的平(ping)凡人(ren)會挺(ting)身而出，伸出援助之手。

6小時跨越1400公里，完成“不可能”的任務

《平凡(fan)英雄》的(de)故事來源于(yu)真(zhen)實事件：2021年(nian)4月30日，一名新(xin)疆(jiang)和田地區7歲的(de)小男孩(hai)因手(shou)(shou)臂被意外絞斷，需緊(jin)急(ji)前往烏魯木齊進行接(jie)臂手(shou)(shou)術。

這次手(shou)術(shu)必須在(zai)黃金八(ba)小時內以內完成，否則細胞壞(huai)死后將無法進行治(zhi)療。從和田到烏(wu)魯木齊，橫跨(kua)1400公里，機(ji)組(zu)人員(yuan)、醫護人員(yuan)、110司機(ji)、120司機(ji)、空(kong)管塔臺控制(zhi)員(yuan)……各行各業的平凡(fan)人挺身(shen)而出，爭(zheng)分奪(duo)秒(miao)完成了一場生(sheng)命接力。

當(dang)初看到(dao)這則新聞，陳(chen)國輝十(shi)分動(dong)容：我(wo)們(men)有時(shi)會(hui)感(gan)到(dao)社會(hui)變得冷漠，但在我(wo)們(men)看不(bu)到(dao)的(de)地方，還是有很多善良(liang)、無私的(de)平(ping)凡人。2021年5月初，陳(chen)國輝直(zhi)接飛往新疆采(cai)風，一了解就是5個月。

從(cong)業近(jin)30年，陳國輝(hui)還沒有拍過(guo)聚焦平(ping)凡(fan)人社會群像的影(ying)片。在(zai)拍攝(she)《平(ping)凡(fan)英(ying)雄》前，陳國輝(hui)也反(fan)復思考過(guo)“救(jiu)助救(jiu)治新(xin)疆和田斷(duan)臂男孩”事(shi)件的體量(liang)夠不夠拍成一部電影(ying)。但(dan)在(zai)到達新(xin)疆后，所(suo)有的疑慮煙(yan)消云散。

陳國輝找到了空姐(jie)、飛機駕(jia)駛員、110司(si)機、120司(si)機、參與救(jiu)治(zhi)的(de)醫生等大量原型人物，在與他們的(de)聊天中，這段真(zhen)實救(jiu)治(zhi)事件中的(de)細(xi)節讓陳國輝感(gan)到驚嘆，他有了更深的(de)感(gan)觸——每(mei)一(yi)分鐘、每(mei)一(yi)秒(miao)鐘，在那8個小時內都(dou)極其關鍵(jian)。

雖說(shuo)黃金救(jiu)治時間是8小時，但醫生(sheng)告(gao)訴(su)陳國輝，手(shou)臂斷裂超(chao)過6小時就非常(chang)危險，通常(chang)來說(shuo)，很少有醫生(sheng)愿(yuan)意做這樣的(de)手(shou)術，6小時內跨(kua)越(yue)1400公里更像是個“不可能”完成的(de)任務。

“我們在(zai)收集素材(cai)的(de)(de)過程(cheng)(cheng)中發現(xian)，110幫他(ta)開路，省(sheng)了(le)三分鐘(zhong)；從(cong)和田到烏魯木(mu)(mu)齊過程(cheng)(cheng)中，空軍(jun)方面幫他(ta)申請了(le)唯一的(de)(de)一班直飛飛機，節省(sheng)了(le)十幾分鐘(zhong)；烏魯木(mu)(mu)齊機場幫他(ta)從(cong)145的(de)(de)停機位(wei)調到103停機位(wei)，從(cong)那(nei)個出(chu)口出(chu)去，又節省(sheng)了(le)三分鐘(zhong)……我們計算(suan)了(le)一下(xia)，加起來共省(sheng)了(le)21分鐘(zhong)。”陳(chen)國輝記得這段故事的(de)(de)每個細(xi)節，在(zai)這場與“死神”的(de)(de)拉鋸戰中，無(wu)數的(de)(de)平凡(fan)人伸出(chu)援助之手(shou)，讓小男孩(hai)成功(gong)登上手(shou)術(shu)臺。“最終，小男孩(hai)離(li)關鍵救治時間(jian)，只(zhi)相差(cha)15分鐘(zhong)。”

《平凡英(ying)雄》劇照 圖片來源：出品方(fang)供(gong)圖

陳(chen)國輝回憶道(dao)，新疆(jiang)和田(tian)機(ji)場總經理唐偉曾表示，在能(neng)把飛(fei)機(ji)安(an)全(quan)叫(jiao)停(ting)的(de)情況下，一(yi)定要將小男孩送上飛(fei)機(ji)。“如果明天沒有工(gong)作(zuo)(zuo)，就沒有這份工(gong)作(zuo)(zuo)了(le)(le)，不管(guan)有什么鍋，明天都由我來背(bei)。”這段(duan)真實的(de)話語也(ye)出現在了(le)(le)《平凡英雄》的(de)臺(tai)詞(ci)中(zhong)。“很緊(jin)張，只(zhi)要有1個環(huan)節無法配合(he)，只(zhi)要有1個人沒有伸出援(yuan)手，小男孩的(de)手臂甚至生命可能(neng)就保不住了(le)(le)。”陳(chen)國輝感嘆道(dao)。

“下了手術臺，只能睡5分鐘”，這是一部真實的電影

《平(ping)凡英雄》特殊之處在哪，對此，陳(chen)國(guo)輝沒有(you)絲(si)毫猶豫：電影中的所(suo)有(you)故事(shi)，都是真(zhen)實發生過的。

他(ta)在和田、烏魯木齊分(fen)別(bie)呆了(le)數月(yue)，每天與當地居民一同吃早餐、逛夜市、喝酒(jiu)，慢慢地與大家處(chu)成了(le)朋(peng)友。“當地人很熱忱，有大愛。他(ta)們講(jiang)話很‘激動’，一開始我(wo)以為(wei)在吵(chao)架(jia)，納悶(men)是自(zi)己(ji)說(shuo)錯話了(le)？后(hou)來知道他(ta)們嗓門就是比較大，我(wo)想把這(zhe)些感(gan)覺都呈現(xian)在電影(ying)中(zhong)。”

馮紹峰(feng)飾演的原型是新疆醫科大學中醫醫院(yuan)骨三(san)科醫生林(lin)(lin)立(li)，林(lin)(lin)立(li)在一次談(tan)話(hua)中透露自己每年會幫助100個(ge)孩(hai)子從新疆比較偏僻的地方飛到烏魯木齊，免費(fei)幫他們(men)做手術。陳國輝稱(cheng)，這些事林(lin)(lin)立(li)此(ci)前從未告訴過別人。

在了解到很多(duo)平(ping)凡(fan)人(ren)做的不平(ping)凡(fan)事后(hou)，陳國輝決定(ding)，都(dou)將其如實呈現到電影(ying)中。《平(ping)凡(fan)英雄》的最(zui)后(hou)一場戲，幫(bang)助(zhu)小男孩接(jie)通血管(guan)，在他與林立(li)交流完(wan)后(hou)，拍板重新(xin)拍攝。“我不想只是很簡(jian)單地拍個(ge)最(zui)后(hou)一秒(miao)鐘血管(guan)接(jie)通的戲，我想把愛放(fang)在里面。”

《平凡(fan)英(ying)雄》劇照 圖片來源(yuan)：出(chu)品方供(gong)圖

林立(li)幾(ji)乎每天都奔波于手術室，見過數不清的(de)病(bing)人(ren)。有(you)(you)(you)一(yi)次林立(li)接通完血管，輕(qing)輕(qing)摸上病(bing)人(ren)的(de)腿感受其體溫有(you)(you)(you)沒(mei)有(you)(you)(you)在恢復，這一(yi)細節(jie)被陳國(guo)輝捕捉到了。“他(ta)在說(shuo)這段話的(de)時候，眼神中充(chong)滿了愛(ai)，我問他(ta)你會摸小孩子(zi)的(de)手嗎？他(ta)說(shuo)，我會。”

陳國(guo)輝馬上找(zhao)到馮紹峰，說要重拍這場戲。“我(wo)不想只(zhi)拍緊張的手術(shu)，我(wo)要把(ba)醫生(sheng)的愛(ai)拍出來，做完(wan)手術(shu)摸(mo)小(xiao)孩子的手臂(bei)，這好(hao)像(xiang)就(jiu)在(zai)傳遞愛(ai)。”

對于醫(yi)生而言，自己的(de)“兩(liang)分鐘(zhong)”，或(huo)許就是病(bing)人(ren)的(de)“一輩子(zi)”。在手術中，醫(yi)生的(de)信念就是救助病(bing)人(ren)，哪怕(pa)只剩下(xia)一絲(si)希(xi)望。

那段時間，陳國(guo)輝每天(tian)都去醫(yi)院(yuan)找林立(li)，發現他(ta)常常睡在(zai)地上。有時突然驚醒，會問身邊的(de)人：“我睡了多(duo)(duo)久？5分(fen)鐘(zhong)？不好意(yi)思，我們等一(yi)(yi)下(xia)(xia)有個手術。”然后(hou)立(li)即起(qi)身。每天(tian)有很多(duo)(duo)病人找林立(li)，他(ta)每做完一(yi)(yi)趟手術，只(zhi)能爭取(qu)5分(fen)鐘(zhong)的(de)睡眠時間，然后(hou)投(tou)入下(xia)(xia)一(yi)(yi)場手術中。

“如果(guo)你不去(qu)跟他(ta)們變(bian)成朋友，很難(nan)知道里面的(de)細節，我想拍他(ta)們那么(me)多年的(de)日常，（想知道他(ta)們）為什(shen)么(me)守在(zai)這個地方(fang)。”陳(chen)國輝向記者坦言。

一(yi)邊收集素材，一(yi)邊做劇本，直到2021年(nian)9月開拍。在(zai)這個過(guo)程中，陳國(guo)輝告(gao)訴編(bian)(bian)劇游曉穎，不(bu)能為編(bian)(bian)而(er)編(bian)(bian)，要把真實(shi)的、有(you)意義(yi)的故事呈(cheng)現(xian)出來。陳國(guo)輝稱，《平凡(fan)英雄》中的每個情(qing)節都(dou)有(you)真實(shi)原型(xing)(xing)，有(you)些是當(dang)天(tian)正在(zai)發生的事，對白也是當(dang)天(tian)的對白。很(hen)多(duo)場戲在(zai)拍攝(she)時，原型(xing)(xing)甚至坐在(zai)陳國(guo)輝邊上(shang)。陳國(guo)輝會咨詢原型(xing)(xing)的建議：“這個地(di)方這么說對嗎？當(dang)天(tian)的情(qing)緒是這樣的嗎？有(you)沒有(you)更(geng)好的表達方式？”

《平凡英雄》導(dao)演(yan)陳國(guo)輝 圖(tu)片(pian)來源(yuan)：出品方供圖(tu)

時間是“反派”，用動作片的手法去拍劇情片

在串聯起每(mei)個細節后，陳國(guo)輝(hui)十分激動：如果拍成電(dian)影，一定很精彩。

那么(me)(me)要怎么(me)(me)拍？雖然全部(bu)(bu)真(zhen)實、有原型(xing)，但是陳國輝不想拍成一部(bu)(bu)紀錄片，他想融入(ru)類型(xing)片的感(gan)覺，突(tu)出跟時間賽跑、時間是“反派”的沖突(tu)感(gan)。

“最終是(shi)用動作(zuo)片(pian)的(de)(de)手(shou)法去拍劇情片(pian)。”陳國輝(hui)坦言，他更想要的(de)(de)是(shi)通過電影傳達平凡人(ren)樸(pu)實的(de)(de)大愛、奉獻的(de)(de)意義(yi)。

回顧《平凡(fan)英雄》的(de)拍(pai)攝過(guo)程，陳國輝稱：“都挺順利(li)的(de)，拍(pai)了差不多不到兩個(ge)月(yue)。”因為劇(ju)本已經(jing)完(wan)成，拍(pai)攝只需要(yao)順排便可。

說(shuo)到印象深(shen)刻(ke)的(de)、最難的(de)戲(xi)份(fen)，陳(chen)國(guo)輝認為是(shi)(shi)小(xiao)孩戲(xi)。第一場戲(xi)就(jiu)是(shi)(shi)斷(duan)臂戲(xi)，因(yin)為小(xiao)男孩帕(pa)爾(er)曼(man)·帕(pa)熱(re)哈提(ti)(ti)是(shi)(shi)新人演(yan)員，還沒有(you)經過(guo)專業訓練(lian)，演(yan)“斷(duan)臂”對他(ta)(ta)而言是(shi)(shi)一個巨(ju)大挑戰(zhan)。剛拍(pai)完一條，帕(pa)爾(er)曼(man)·帕(pa)熱(re)哈提(ti)(ti)就(jiu)表示(shi)“不拍(pai)了，我(wo)要走(zou)”，陳(chen)國(guo)輝馬上(shang)拿(na)著冰(bing)淇(qi)淋去安慰他(ta)(ta)。

《平凡英雄》劇照 圖(tu)片來源：出品方供圖(tu)

拍攝進程到(dao)了一半之后，帕爾曼·帕熱哈(ha)提又開始找媽(ma)媽(ma)，因(yin)為長(chang)時間把手臂架起來令他(ta)感(gan)到(dao)比較難受，他(ta)哭著說：“我(wo)想媽(ma)媽(ma)。”這一句話也給了陳國輝啟發，“我(wo)想媽(ma)媽(ma)”被(bei)放(fang)入了電(dian)影中(zhong)。

陳國輝坦言，《平(ping)凡(fan)英雄(xiong)(xiong)》的投資體(ti)量并(bing)不(bu)算很大，相較(jiao)于上部(bu)作(zuo)品《烈火英雄(xiong)(xiong)》大量的特效，《平(ping)凡(fan)英雄(xiong)(xiong)》耗資最多的是搭景。醫(yi)院每天(tian)(tian)要(yao)做手術、要(yao)無菌(jun)環境，機場每天(tian)(tian)大量飛機起降，都不(bu)適合用來拍攝(she)電(dian)影，為了(le)高效完成影片(pian)，也(ye)為了(le)不(bu)打擾社會(hui)的正(zheng)常運行，劇組選擇(ze)自己搭景來還原場景。“背后(hou)還做了(le)挺(ting)多工作(zuo)的。”

2019年暑期檔(dang)，由陳國輝自導自編的(de)《烈火英(ying)雄》拿(na)下(xia)了超17億元的(de)票房，影片將(jiang)“逆行英(ying)雄”搬上大銀幕(mu)。在那之前，他與1000多位消防員也相處過數月，深入了解“逆行者”經歷的(de)故事(shi)。

之后，陳國輝思考(kao)發現，其實我們(men)每(mei)(mei)個人的身(shen)邊就有很多平凡英雄，他可能是一(yi)(yi)位服務(wu)員(yuan)，也可能是一(yi)(yi)位公交車司(si)機，他們(men)每(mei)(mei)天(tian)在自己(ji)的崗位上高速(su)運(yun)轉，但(dan)可能在某一(yi)(yi)天(tian)，他們(men)就會挺身(shen)而出(chu)，幫助(zhu)別人。

一開(kai)始，陳(chen)國輝沒(mei)有把點落在“英雄(xiong)”上(shang)，影片也曾考慮(lv)過《8個(ge)小時》《生(sheng)命速遞》等名(ming)字(zi)，在收集完素材后，他決(jue)定就叫《平凡英雄(xiong)》。“這(zhe)名(ming)字(zi)很貼，關(guan)于(yu)(yu)他們，不僅是這(zhe)8個(ge)小時，而(er)是關(guan)于(yu)(yu)他們每(mei)天做的很多(duo)事，我們回到了‘人(ren)’身上(shang)。”

演員也做(zuo)了(le)很多功課。例(li)如黃曉明去(qu)(qu)學(xue)習了(le)模擬窗如何使用，馮紹峰克服心理恐懼，現(xian)場觀(guan)摩醫生使用手(shou)術刀，李(li)冰(bing)(bing)冰(bing)(bing)去(qu)(qu)南航訓練基地學(xue)習怎么當(dang)空姐……

《平凡英雄》劇照 圖(tu)片來源：出品方(fang)供(gong)圖(tu)

“現實生活中沒(mei)有(you)NG。從《烈火英雄(xiong)》后，我已經有(you)很多現場(chang)的(de)戲不跟(gen)著劇(ju)本拍了(le)(le)，我會要求演(yan)員(yuan)(yuan)即興表演(yan)，有(you)時候開機了(le)(le)我沒(mei)有(you)告(gao)訴他們，我要抓(zhua)拍他們的(de)臨場(chang)反應。對我來說，演(yan)戲我不要找(zhao)技(ji)術派的(de)，我一定要走心(xin)的(de)演(yan)員(yuan)(yuan)。”

幸運的(de)(de)是(shi)，整部影片得到(dao)了出品方(fang)博納影業(ye)的(de)(de)支持(chi)。《平凡(fan)英(ying)雄》是(shi)博納影業(ye)在(zai)《烈火(huo)英(ying)雄》《中(zhong)國機場》之后出品的(de)(de)“英(ying)雄”系列第三(san)部，在(zai)整段(duan)創(chuang)作過程中(zhong)，出品方(fang)都給(gei)了陳國輝充(chong)分的(de)(de)創(chuang)作自由。

出道近30年，陳國輝導(dao)(dao)演并上映的影片約為10部(bu)，從(cong)數量上看(kan)(kan)，不算是(shi)高(gao)產。但無論是(shi)《全城熱戀》還(huan)是(shi)《平凡英(ying)雄》，都獲(huo)得了(le)市場和觀眾(zhong)的肯(ken)定。“首先要(yao)自己喜歡，我(wo)本人也(ye)比較樂觀、正(zheng)能(neng)量，我(wo)想將好的一面給大家看(kan)(kan)，可能(neng)觀眾(zhong)看(kan)(kan)完也(ye)會有啟發。其實對于做導(dao)(dao)演，我(wo)都感到很幸運了(le)。”

“每部電影都有遺憾，最起碼我拍(pai)出我想拍(pai)的電影，滿(man)不(bu)滿(man)意是觀眾說了算。”

封面圖片來源：豆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