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ri)至(zhi)22日(ri)，第(di)81屆世界(jie)科(ke)(ke)幻(huan)大(da)會將在成都舉辦，來(lai)自(zi)世界(jie)各地的科(ke)(ke)幻(huan)愛好者懷揣著各自(zi)的想象而(er)來(lai)。

想象力往往能拓寬(kuan)人類(lei)認(ren)知的(de)邊界，并引領人類(lei)走向更(geng)加前(qian)沿的(de)科技。

比(bi)如，1992年，尼爾(er)·斯(si)蒂芬(fen)森在小說《雪崩》中(zhong)虛(xu)構了(le)一(yi)個(ge)由網絡(luo)構成的(de)賽博空間，這被視作元(yuan)宇宙(zhou)的(de)雛形；而(er)今天(tian)，元(yuan)宇宙(zhou)不再是停留(liu)于紙(zhi)面上(shang)的(de)概念，它已走進現實。3D購物(wu)、數(shu)字博物(wu)館(guan)、虛(xu)擬工(gong)廠(chang)……無數(shu)商業體瞄(miao)準了(le)元(yuan)宇宙(zhou)賽道(dao)，并利用相關技術(shu)把元(yuan)宇宙(zhou)帶到我們的(de)真(zhen)實生活中(zhong)，或快或慢地(di)改變(bian)著(zhu)整個(ge)世界。

元宇宙到底是什么？它的終極版本是什么樣？是否會引領人類走向“娛樂至死”？

2023成都(dou)世界(jie)科幻大會開幕前夕，紅星新(xin)(xin)聞、每日經(jing)濟新(xin)(xin)聞聯合啟動(dong)(dong)“幻響未來，全(quan)球追光(guang)”大型融媒(mei)體采訪報(bao)道。特別報(bao)道組記者就這一話(hua)題，邀請到阿里(li)元境(jing)CTO（首席(xi)技(ji)術官(guan)）郭曠野展開對話(hua)。阿里(li)巴(ba)巴(ba)旗(qi)下(xia)的(de)(de)元境(jing)是國內(nei)知(zhi)名的(de)(de)元宇宙基礎設(she)施提供商，為各方提供實時互動(dong)(dong)云渲染等技(ji)術服(fu)務，助(zhu)力元宇宙未來從(cong)點到面(mian)的(de)(de)爆發。

郭曠野認為，云游戲是元宇宙的起點，經歷游戲行業練兵后，相關技術所覆蓋的行業被拓寬，大家緩慢走向元宇宙的終極形態——一個像“綠洲”但會和現實生活有諸多聯動的虛擬空間。（注：“綠洲”是科幻電影《頭號玩家(jia)》中的虛擬游戲世界。）

郭(guo)曠(kuang)野

什么是元宇宙？

紅星新聞記者：您能否用幾句簡單的話介紹一下，元宇宙到底是什么？

郭曠野：元(yuan)宇宙(zhou)是一個很有科幻感的概念，這兩年在不同(tong)的媒(mei)體宣傳中(zhong)，大(da)家(jia)對元(yuan)宇宙(zhou)有不同(tong)的解讀方式(shi)。

從元境的(de)視角上(shang)來看(kan)，元宇宙和傳統的(de)內容展(zhan)現形式(shi)比(bi)較大的(de)不(bu)同是：它通過3D的(de)、具(ju)有沉(chen)浸(jin)感(gan)的(de)、能互動(dong)的(de)內容展(zhan)現形式(shi)，給人更加(jia)身臨其境的(de)感(gan)覺，主打(da)沉(chen)浸(jin)感(gan)。

另外，元宇宙相對來說比較強調多人(ren)共(gong)建生態，這有(you)點像Web早(zao)期，就是很多人(ren)能夠貢(gong)獻不(bu)同(tong)的(de)網頁內容，在充分組合后變成信息(xi)量很豐富(fu)、沉浸感也強的(de)互動形式。

紅星新聞記者：元境目前的業務具體有一些什么？為什么把業務方向錨定在了元宇宙？

郭曠野：元(yuan)境是阿里巴(ba)巴(ba)旗(qi)下以實時(shi)云渲染、實時(shi)云流(liu)為主(zhu)要核心技術(shu)的技術(shu)提供(gong)方。元(yuan)境成立于(yu)2019年，在過去幾年內服務(wu)了游(you)戲行(xing)業、文(wen)旅行(xing)業以及一些商務(wu)行(xing)業，我(wo)們(men)實際上是利用(yong)實時(shi)云流(liu)技術(shu)，讓具有沉浸感的內容更加(jia)方便地呈(cheng)現在消費者眼(yan)前(qian)。

我(wo)(wo)們(men)(men)最(zui)開(kai)始從游戲(xi)行(xing)業(ye)起步，是因為游戲(xi)行(xing)業(ye)具有(you)相當(dang)的(de)(de)(de)體量(liang)規模，而且玩家對于(yu)游戲(xi)體驗(yan)比較(jiao)苛(ke)刻，這對元境(jing)來說是技術的(de)(de)(de)練兵場。從去年(nian)開(kai)始，我(wo)(wo)們(men)(men)不斷看到(dao)：在游戲(xi)行(xing)業(ye)已經規模化落(luo)地的(de)(de)(de)這些技術，在其他行(xing)業(ye)也有(you)很多的(de)(de)(de)應用場景，可(ke)以去把3D沉浸式(shi)內容快速(su)呈現給(gei)消(xiao)費者。所(suo)以，今(jin)年(nian)我(wo)(wo)們(men)(men)增(zeng)加了(le)一些元宇宙方向上的(de)(de)(de)專項工作(zuo)。大的(de)(de)(de)主線沒有(you)變化，是覆蓋的(de)(de)(de)行(xing)業(ye)變寬(kuan)了(le)。

有(you)可(ke)接觸屏幕的地方，都可(ke)以進入元宇宙

紅星新聞記者：有元境的相關負責人公開提過，說“云游戲會是元宇宙的一個起點”，這是元境整個業務開展的基礎認知嗎？如果是的話，為什么會覺得云游戲是元宇宙的起點？

郭曠野：這(zhe)是元(yuan)境共(gong)通的(de)認知(zhi)。

大家講到元宇宙的時候，經常會去參考《頭號玩家》里“綠洲”的設定。玩家進入“綠洲(zhou)”以后，里面有娛樂、有經濟、有商業……這是一個非常混雜、糅合的體驗；而且，“綠洲”里(li)的玩家從(cong)一個地方(fang)穿梭到(dao)另一個地方(fang)，基本上(shang)是無縫的。

我們想(xiang)象一下：如果(guo)沒有云(yun)游戲或者(zhe)(zhe)實時云(yun)渲(xuan)染，內容(rong)不在云(yun)上(shang)的(de)(de)話，那玩家想(xiang)從虛(xu)擬(ni)商(shang)場走到虛(xu)擬(ni)電影院(yuan)或者(zhe)(zhe)虛(xu)擬(ni)游樂(le)場，還(huan)要再重新(xin)下載(zai)一個虛(xu)擬(ni)游樂(le)場.exe的(de)(de)包，這就完全打斷了它的(de)(de)無縫(feng)跳轉(zhuan)。我們認為元宇宙是可以(yi)隨時隨地接(jie)入的(de)(de)。

另外(wai)，現(xian)在不同設備的(de)性能(neng)(neng)(neng)差距(ju)很大，有(you)的(de)消費者能(neng)(neng)(neng)夠拿到比(bi)較好的(de)配(pei)置，有(you)的(de)可(ke)能(neng)(neng)(neng)就是(shi)售價(jia)在1000元-2000元的(de)手機，計算能(neng)(neng)(neng)力差別非常大。

但我們認為元(yuan)宇宙對(dui)于所(suo)有(you)的消費者和玩(wan)家來說，提供的一定(ding)是(shi)(shi)一致性的體驗，通(tong)過(guo)實時云(yun)渲染、云(yun)游戲，我們可以(yi)(yi)把很(hen)高端的沉(chen)浸(jin)式(shi)體驗放到任何設(she)備上(shang)。之(zhi)所(suo)以(yi)(yi)說云(yun)游戲是(shi)(shi)元(yuan)宇宙的起點，是(shi)(shi)因為它(ta)有(you)很(hen)高的互(hu)聯性，能從一個(ge)(ge)內容(rong)跳(tiao)到另(ling)外(wai)一個(ge)(ge)內容(rong)，它(ta)沒有(you)下載(zai)、存(cun)儲的壓力；而且，它(ta)對(dui)本地(di)設(she)備的算力很(hen)友好，支持(chi)隨(sui)時隨(sui)地(di)都可以(yi)(yi)接入(ru)的特性。

紅星新聞記者：您剛剛提到了《頭號玩家》里的“綠洲”，但這種游戲形式現在可能暫時只存在于我們的想象中。如果以現在的技術來看，有云游戲這些技術加持的元宇宙，和普通的元宇宙有什么區別？

郭曠野：在表現(xian)力(li)上(shang)(shang)，有(you)這些(xie)技術加(jia)持(chi)的一定更強(qiang)，因(yin)為(wei)它用云端上(shang)(shang)的算力(li)沒有(you)上(shang)(shang)限，在內(nei)容(rong)呈現(xian)上(shang)(shang)可能就不是low Poly風格，而是更加(jia)偏向于真(zhen)實感(gan)風格，可交(jiao)互的內(nei)容(rong)也(ye)更多，因(yin)為(wei)能物(wu)理模擬的事情更多，這單純是因(yin)為(wei)算力(li)提升(sheng)的沉浸感(gan)。

另外，現(xian)在大部分的元宇宙內容還(huan)是(shi)和設(she)備綁定的，比如(ru)說(shuo)手機、VR設(she)備，脫離了這些(xie)設(she)備以后，就沒有辦法在其它(ta)地(di)方(fang)接入。

實(shi)際上(shang)，大家的(de)(de)使(shi)用習慣被這個東西(xi)綁(bang)定(ding)了。我覺得，可以通過實(shi)時云渲染這種方式去解綁(bang)，使(shi)它在各種不同(tong)的(de)(de)設備里都(dou)能有(you)相(xiang)對(dui)來(lai)說一(yi)致性的(de)(de)體(ti)驗(yan)。

紅星新聞記者：現在關于元宇宙的各種穿戴設備其實很火，您覺得元宇宙未來能脫離這些設備去發展嗎？

郭曠野：從我們的視角看，我們認為：元宇宙是可(ke)(ke)以在各個(ge)不同(tong)的(de)設(she)備(bei)(bei)有類(lei)似的(de)一(yi)致性體驗(yan)，像小屏、頭戴(dai)式設(she)備(bei)(bei)、電腦、平板、大屏，大家有可(ke)(ke)接觸屏幕的(de)地(di)方，都是可(ke)(ke)以進入元宇宙的(de)地(di)方。而可穿戴式設備會(hui)帶(dai)來一個很特別的價值，它在物理層面上的沉浸感(gan)更強。

這兩(liang)件事情我覺得并不矛盾。拿(na)游(you)戲來(lai)打比方，當有(you)高(gao)度沉(chen)浸(jin)式的(de)劇情化內(nei)容，可(ke)以在大屏或者VR中(zhong)體驗，也(ye)有(you)日常的(de)游(you)戲內(nei)容，其實在手機上能(neng)完成。

紅星新聞記者：那未來要怎么從云游戲走向元宇宙？

郭曠野：我覺(jue)得，元(yuan)宇宙是由一(yi)個(ge)一(yi)個(ge)場景連(lian)接(jie)產生的(de)(de)。那(nei)么中短期來看，我們可能要把游(you)戲化的(de)(de)技術更好地應用到不同的(de)(de)場景中，比如說元(yuan)境之前做過(guo)武漢(han)的(de)(de)東湖(hu)櫻園項目(mu)。

在(zai)把東湖櫻園(yuan)等(deng)比還原(yuan)出來后，大家不去現(xian)場也能看到(dao)櫻園(yuan)的景觀、標志性建(jian)筑，并且有一些互動玩(wan)法。那么，在(zai)一個一個這樣(yang)的場景落地的過(guo)程中，我們會(hui)發現(xian)點慢慢地連成線、連成網，然后會(hui)產生一個相(xiang)對(dui)來說比較豐富的元宇宙體(ti)驗。

我覺得這是一個漸進的過程，有點像互聯網早期的網頁，所以我們現在的重心和焦點在于怎么幫助大家把更好的、更有實用性的、更能實現商業閉環的新時代“網頁”給做出來。

元境的(de)東湖櫻園項(xiang)目

元宇宙的終極版本是什么？

紅星新聞記者：在您的想象中，元宇宙的終極版本是什么樣子？

郭曠野：我認為大家追求的終極確實比較像“綠洲”，可以供很多人在里面度過充實生活的虛擬空間。當然，它可能和“綠洲(zhou)”有一個比(bi)較顯(xian)著(zhu)的差別，就是它會和現實有很(hen)多的聯動。

我們想象的(de)是：在大家的(de)口袋里(li)、大屏上(shang)、VR里(li)、電腦上(shang)都有可以(yi)隨(sui)時隨(sui)地(di)接入的(de)元宇(yu)宙，它(ta)包含著你自己的(de)身(shen)份，你在里(li)面的(de)娛樂、消費、生(sheng)活、生(sheng)產都能以(yi)某(mou)種形式和現實關聯起來。

這(zhe)個宏大的(de)(de)愿景就是(shi)(shi)我(wo)(wo)們(men)所認為的(de)(de)元宇宙(zhou)的(de)(de)終(zhong)極(ji)形態(tai)(tai)，但我(wo)(wo)們(men)現(xian)在離終(zhong)極(ji)形態(tai)(tai)還很(hen)遠(yuan)。無論是(shi)(shi)從技(ji)術、生態(tai)(tai)還是(shi)(shi)落(luo)地的(de)(de)滲透上，需要考慮(lv)的(de)(de)事情(qing)都比較多，但我(wo)(wo)們(men)慢(man)慢(man)往這(zhe)個方向走去。

紅星新聞記者：有的科幻小說里會提到一種全息游戲，玩家躺在充滿營養液的休眠艙中，以意識進入游戲，可以通過休眠艙的營養液去進食，您認為這種類型的元宇宙產品會不會在未來出現？

郭曠野：我覺得(de)這是個很(hen)有(you)意思的(de)問題。結合上腦機接(jie)口、各種觸感設備以及(ji)高效(xiao)的(de)MR（Mixed Reality，指混(hun)合現(xian)實），你(ni)說(shuo)它有(you)沒(mei)有(you)可能出現(xian)呢？我覺得(de)有(you)可能出現(xian)非常接(jie)近的(de)場景。

但這其中有一個我覺(jue)得很(hen)嚴重(zhong)的問題：我們想不想要生活(huo)在一個《黑客帝國》的世界里？

行業里不斷地(di)出(chu)現像是(shi)全向跑步(bu)機(ji)、基于(yu)觸(chu)控的反饋(kui)設(she)備、體感類設(she)備，還有(you)一(yi)些公司在(zai)嘗試(shi)做嗅覺方面(mian)的研究，大家(jia)都(dou)希望能(neng)營造更好的五感感知。

元宇(yu)宙有淺層接觸的部分(fen)，通(tong)過小屏、手機(ji)、VR產(chan)生一些沉浸(jin)感的設(she)備，也有高度沉浸(jin)式的設(she)備，腦機(ji)在邏輯上(shang)是(shi)(shi)做得到的。但是(shi)(shi)，有一個涉及(ji)道(dao)德和倫理的問題是(shi)(shi)：要不要這么做？我(wo)對此持保留意見。

我們希望元宇宙(zhou)還是(shi)和現實(shi)緊密連接的，不(bu)希望它完全脫(tuo)離現實(shi)，不(bu)是(shi)掛上(shang)去(qu)以后連你(ni)自己(ji)(ji)都(dou)不(bu)知道自己(ji)(ji)是(shi)誰的元宇宙(zhou)體(ti)驗。

紅星新聞記者：今年AI賽道很火，各種各樣的大模型都踴躍而出，相比之下，元宇宙的熱度有所降溫。在您看來，未來元宇宙賽道上要出現什么樣的技術突破才有可能再次熱起來？

郭曠野：我覺得，AI和元宇宙不是(shi)特別對(dui)立的事(shi)情。

以(yi)今年AI技術的(de)發(fa)(fa)展，Diffusion、LLM、NeRF這些技術的(de)快(kuai)速發(fa)(fa)展，在內容(rong)創作和(he)生(sheng)成(cheng)上對元宇宙的(de)發(fa)(fa)展是非常有(you)幫助的(de)。AI+千行(xing)百業(ye)的(de)邏輯完全成(cheng)立，作為兩個(ge)并行(xing)的(de)技術，它們可以(yi)互相支(zhi)持、互相彌補。

近(jin)期我(wo)們舉辦了一(yi)場叫“元境杯”的(de)元宇(yu)宙內容(rong)(rong)創作大賽，鼓勵(li)參賽者使用AI工具來進行(xing)創作。因為從(cong)我(wo)們的(de)視角上看，這兩(liang)個(ge)是互相(xiang)(xiang)支持(chi)、互相(xiang)(xiang)彌補的(de)關系。另外，我(wo)覺得很多技術的(de)發展周期會(hui)比大眾(zhong)認知的(de)周期要長，元宇(yu)宙可能前兩(liang)年在媒(mei)體和(he)大眾(zhong)傳(chuan)播的(de)過程中有(you)一(yi)個(ge)很大的(de)突破，大家很容(rong)(rong)易(yi)一(yi)下(xia)子跳(tiao)到(dao)終極元宇(yu)宙的(de)場景中，就會(hui)覺得“哎？怎(zen)么還沒有(you)來？”

元境杯

其實，技術的(de)(de)(de)發展(zhan)是漸進的(de)(de)(de)。好的(de)(de)(de)身份系(xi)統、好的(de)(de)(de)3D沉浸式云端服(fu)務、能滲透到(dao)各個生態(tai)中的(de)(de)(de)內容創作工(gong)具(ju)……它們(men)都需要(yao)一定時(shi)(shi)間的(de)(de)(de)開發周期。在熱潮褪去的(de)(de)(de)時(shi)(shi)候(hou)，行業(ye)里還(huan)有公司在潛心做產(chan)品，這(zhe)從技術發展(zhan)的(de)(de)(de)視(shi)角上來看是正(zheng)常的(de)(de)(de)過程(cheng)。

紅星新聞記者：有些科技迷群體會討論一個叫“科技樹”的概念，就是說人類如果沒有點亮某個技術的話，不太可能走向下一個技術。在這種背景下，有人很擔憂：諸如腦機接口、元宇宙這一類技術的出現，會帶領人類科技走向偏娛樂化的發展，甚至會出現“娛樂至死”、人類滅絕。對于這種想法，您是怎么看待的？

郭曠野：商業化的內容，一(yi)旦媒介普及開來以后，大家都(dou)會提“娛樂(le)至(zhi)死”的問(wen)題(ti)。

一開始有報紙的(de)時(shi)候，大家擔心是(shi)不(bu)是(shi)不(bu)再(zai)有書信；有電臺的(de)時(shi)候，大家擔心是(shi)不(bu)是(shi)不(bu)再(zai)有報紙；當(dang)有電視的(de)時(shi)候，大家又會擔心電臺是(shi)不(bu)是(shi)死了(le)？

我覺得，技術的進步既有娛樂的部分，也有產業進步的部分。其實我們已經經歷過好多好多次技術(shu)浪潮(chao)了(le)，我(wo)們在(zai)行(xing)業自律(lv)、監管上肯(ken)定(ding)需(xu)要注意避(bi)免過度娛樂的方向。

但整體(ti)來看，我比較喜(xi)歡一句話，就是(shi)“不(bu)要(yao)去壓住技術進步”，因為技術肯(ken)定會進步的(de)(de)，只是(shi)我們在發展的(de)(de)過(guo)程(cheng)中(zhong)需(xu)要(yao)警(jing)醒、警(jing)惕。不(bu)過(guo)，我不(bu)太擔心我們會因為某(mou)一項技術進入(ru)“娛樂至死(si)”的(de)(de)情況，因為我們的(de)(de)社會還(huan)是(shi)有(you)韌性的(de)(de)。

紅星新聞記者 楊(yang)佩(pei)雯

封面圖片來(lai)源：攝(she)圖網_401421593